袋东西给我,“衣服沾了精液,再擦也有痕迹,先穿我的吧,回头帮你洗过再还你。”
穿他的衣服不就更明显,上头可绣着他的军阶跟姓名呐!
他见我迟疑,直接帮我脱了精光,换上。
“从侧门离开就好,晚上不太有人会注意到,可能你连上的会看到吧……”他想了想,又说:“还是你裸体回连上?”才说,就又要扒光我,我赶紧阻止这色心大起的中年欲兽。
“反正时间也晚,你就再晚一点回去,剩下安官的时候就更安全啦!”他把脸埋在我的颈上,舔吮着说,我半推半就地,被他推坐在沙发上,才刚换上的又被他解下。这会儿,就算我身下物欲振乏力也不成藉口,他那里可硬挺着……。
没记错的话,那根长物意志力惊人,“学、学长,别……”
他压了上来,穴口已如临大敌,枪刃已入半寸,“呃嗯!”
“叫甚么学长,叫老公。”再入一分……。
“学长……啊,不行……”射完没多久总爱故意又来一次,很折磨人啊!
那跟东西逐渐入体,他嘴里依旧,“叫老公……。”
当推到底的时候,顶着,那一下,我依稀唤出了声“老公”,接着就后悔了,那声称呼让他名正言顺地,进出。
(二十三)
回到连上已将近半夜,我刚冲完澡身体还没擦很干,就裸着趴在床上累到睡着,醒来时才发现自己是裸的,被阳光照屁股。
而一早,政战官就来简讯:“好戏上场。”
我才纳闷甚么好戏,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叫得很凶,我匆忙穿上内裤就出去接,是营长!熟悉得凶巴巴语气,责备到我都懒得解释,毕竟是意料中的事。
政战官动作也太快,才把那两份卷宗丢给他,留下话说:“别说我不帮你,你自己看着办。”就潇洒地拖着瘫软的脚步回来,现在寝室床头上还挂着有他名字的迷彩服,简直就是通奸证据。
一早他就呈上证物,要翻身了。
当然,我是首当其冲,谁叫我连上陆续出了不成才的家伙,文不成武不就,就净好男色,唉。电话中念不够,还要我速速到他办公室报到,所以我在早点名之前就滚去营部,连刷牙洗脸都省了。
反正营长会帮我把脸刮干净,很用力地。
臭骂到狗血淋头道是无可厚非,这本是我跟连长同学商讨后之后必须面对的情况,只是没料到政战官也在场,这此他不同以往那次在一边看戏,在我快被营长老人家的口沫淹没时,稍微放空了一下,瞥了政战官一眼,发现他的眉头微蹙,脸色不是很轻松,透出一股严肃。shu xiang men di
思考难题的那种脸。
资料是他交出去的,想必已经有后着,而那脸色是摆给谁看?原以为是营长阿伯,殊不知,我被洗脸后坐在一旁,下一位就是士官长,他这心怀不轨的老狐狸一进营长办公室,脸不红气不喘,一副很清高、很干净的站在营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