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看,没想到你在我营区里搞这玩意儿!”卷宗往士官长身上丢,一张张淫秽不堪的照片漫天飘落,而士官长眸里露出些许惊讶,随后恢复镇定。营长见状,又是一阵人身攻击,他老脸都快挂不住了,哪顾得了污不污辱。
他骂到喘着气,指着士官长问:“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是啊,该怎么办,望着地上一张比一张精彩的彩色淫照,我揉着太阳穴,也学政战官蹙眉,表现出伤脑筋的样子,当然,也的确很伤脑子,因为接下来我也不知道何去何从。
只是要先把士官长这烂苗子给拔掉,接着铲走李班那丛劣根,所以我还有得熬,在这间充满着老人怒气的办公室里。
“这应该是有人要栽赃嫁祸,报告营长,照片有没有先送鉴定,看是不是属于合成照,万一是有心人要陷害……”士官长不急不徐地冷静询问,却招来营长更加不悦,口水几乎是喷的,若是有假牙的话,飞出来也在所难免。
“你有脸送鉴定,我还没脸做人!”营长坐了下来,忽然转向政战官,用下巴指着他,指示说:“你!去找人过来把照片送鉴定,马上要结果!”真是善变,啊不是说没脸吗,切。
这件事还未往上送,真的要送鉴定的话可就闹大了,在办公室里与士官长同坐在沙发上,真是坐如针毡,气氛凝重得血液都流不太动,脑子快要炸了,这时候连李班都被叫来,我喃喃地念了几次“惨了”。
士官长显得一切与他无关地跟我说话,“连仔,到底是谁要弄我们?”
我叹了口气,没看他,露出毫不知情地伤神模样,说:“我哪知,上次李班跟前任辅仔得事情已经够惨,现在又你,而且他又还有事可以被捅,招谁惹谁啊我……”
“那些照片跟我没有关系,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语气很淡然,丝毫没有忿忿不平。老狐狸过度冷静,不就是在说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虽说你危机处理的EQ高,可是智商不足啊!
说句难听的,这就是你为何是士官,而我是军官的原因,眼界不同,再蠢也不会比你蠢。我暗暗骂着。
“那照片很难证明你的清白,现在摄影技术之高,除非……”我卖了个关子,没接下去说,装作在思考,一会儿士官长就问了我。
“除非甚么?连仔。”
我看看他,嗯,反应很好,这招勾住了他,所以我就继续放线,“除非有影像,不然单凭照片很难立证,况且,如果是偷拍,也未免太清楚了,解析度高得不像话。”当说完这个假设,士官长的脸很明显地惊喜,还松了一口气,然后附和道:“真的,连仔你这么还真的太过清楚了。”
李班这时候脸色难堪地进来,免不了又是一阵痛骂。
士官长不知是真是假,又提出要把照片送鉴定的点子,而营长基于公平也就答应,等政战官回来再说。
骂完李班,又换我了,唉。
我才是苦主吧,督导不周这种事情可以冠罪的范围广道无远弗届,只要是人,谁屁股里没屎?他要随地大小便我有甚么办法……。
也真亏他老人家精气神十足,可以轮番责骂我们三个长达一个多小时,说来说去也不就那几句、那几种版本,我已经会背了。
好在政战官在我还没精神耗弱的时候回来了,还带了份正式的报告,非常地让人冒冷汗,甚么情况可以逼得鉴识人员马上就生出结果……。
有高层逼的时候。
“报告营长,这是初步鉴识的报告,我留了几张继续做进一步验证,免得结果出炉得太快有些粗糙。”好样的,留有后着,这样让士官长想辩驳也没地方好使力。
初步嘛,就算错了也还有进一步的可以等,晚点死而已。
营长看了结果,怒气未消,显然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