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而她早就去到她的另一段人生里了。”

他埋在我怀中,搂住我的腰:“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点头,这是我最后一次提她。

日子一天天过着,不知道从哪天开始的许简寒彻底不和黄老大夫学医了,老人家为这事气的一个人回漯河镇住了大半个月,最终我们一家三口回去负荆请罪把他接来的。

我陪着许简寒站在门外叫他骂了足足两个时辰,最终我担心许简寒受不住日头大,就拉着庞明疏一起演苦肉计。

“哎呀小爹爹你怎么?”

“是啊,小寒你脸色很差,是不是中暑了?”

“大爹爹,小爹爹晕船,这些日子又担心爷爷,都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话没说完,门开了,黄老大夫板着脸,我们抬着头,许简寒流着泪,但是笑得很开心。

我揽着他,“师父,原谅我们自私不懂事。”

“哎!”师父叹着气摇着头让我们进屋。

我知道许简寒这些年浸在药汤里,对学医一事早生了负面情绪,他这些年跟着我做生意,越发得心应手,渐渐的觉着这是件能够让他感到开心和满足的事情,所以他挣扎多年总算下定了放弃学医的决心,我当然第一个支持。

我更不愿他作为那个对自已身体最清楚,最先悲观接受的人。

我喜欢他自信又活力十足地去做他喜欢的事,我也享受我们夫联手一起做生意开辟属于我们的商业之路的过程,我相信他也是,我们是彼此的依靠和向导。

我们哄回了师父,老人家又给我们大半年的脸色,最终把目光放到了皮猴子一般的庞明疏身上。

说到庞明疏,真是让我们始料未及,他对做生意一点兴趣也没有,也没那么爱读书,却真的对学医十分上心。

我们便任由他跟在师父身边四处给人看诊,爷孙俩漯河清水两地走,一个月里总要跑上那么两趟。

好在,周大哥把十岁的周雨生送到了我们身边,让他来清水求学。

却没想到这孩子给了我们很大的惊喜,他与庞明疏一样,书读的一般,却一手算盘打得极响,据说是从小受到他小爹爹平安的熏陶,立志要赚个金山银山!

就这样,我们自已的儿子跟着黄老大夫学了医,周大哥家的小哥儿跟着我们做起了生意。

一切好像冥冥之中都自有注定。

说起来这两个孩子真是让我们哭笑不得,周雨生五岁以前认定庞明疏是小女孩,性别意识没有觉醒的小哥儿扬言长大要让“恩恩妹妹”给自已当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