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早年的交情,又自认我已无力回天,所以骂完让他另寻良人也就算了。
许简寒骂不还嘴,等他走了,自已继续查。
第四日秦家便将秦禹匆匆下葬了,这就更让人觉得可疑,于是许简寒找了状师为我申冤,并将自已的发现和怀疑告知了卢大人,他不能做到的事卢大人反而好做一点。
可是他每日奔波,身体自然吃不消,所以在又一次从药铺归来的路上见了红。
周大哥四处找稳婆,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带回去,他和平安不忍多说只红着眼用一句概括:“小寒痛了一天一夜,好几次晕了过去是黄大夫扎针过来的,他说无论如何,保住孩子。”
黄老大夫回他:“你这是什么胡话,要么你父子两一起给我挺过来,要么你活,你这般他憋气久了,指不定生下来也是有痨病的,我当先救你,怀川……怀川定不会怪我!”
“痨病?……对,是了,我知道了,师父,我知道怎么救怀川了!”
秦禹打小就有痨病,需得长期服药,药里有最重要的一味药罂粟壳至关重要,但此药不可过量。如果服用过量,会对身体造成严重伤害,导致肠胃等器官出血。秦禹此人心胸狭隘,爱钻牛角尖,他自知晓许简寒能够说话,便开始忌恨我,始终不能接受自已错过了自已年少时最喜爱之人,所以这些日子因为郁结于心总是犯病,服药剂量一日一日加着,那日我打了他不过只是一个诱因,他气我说的那些话,回去犯了病又服了药,过量服用罂粟壳才是致死的主要原因。
秦老爷知道后,自然恨我,认为是我害死了他的儿子,所以在别院上下吩咐,少爷是半夜吐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