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利用职权之便,通过贸易走私获利。

先皇得知后,勃然大怒,下令严查。一番彻查之后,接连砍了江南总督和江南布政使两人的脑袋。

这两个重要位置一时空缺出来,迟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才能倒在其次,关键在于当时的江南总督与倭寇勾结得太深,对天雍国境造成了巨大的威胁。所以,先皇对下一任江南总督的人选十分慎重。

当时,先皇心里属意的人,就是孟谦安。

一来,孟谦安是孟阁老的独子,将他外派,也能削减孟阁老在朝堂的根系,阻止孟家权力扩张;二来,对当时的先皇而言,孟家父子是他最亲近、也最信任的左膀右臂,如此重要的职位,自然要派最信任的人去。

可时光飞逝,一晃十五年,一切早已经物是人非。谁也不知道孟谦安的根究竟扎在了何处,又蔓延得多深。

……

事实上,柳元洵生病的消息,当晚便传到了孟谦安的耳朵里。可他为了避嫌,硬生生拖了一日,直到柳元洵生病后的第三日,才带着精心准备的礼物,前来探望。

柳元洵修养了两日,本已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他本就虚弱,再加上两日未曾出门,神色间难免透着几分憔悴。

孟谦安甫一见到他,不免有些惊讶,语气中也满是担忧,“殿下,需不需要臣为您请一位名医来诊脉?”

柳元洵摇了摇头,道:“这倒不必,老毛病了,养养便好。”

孟谦安面露愧色,“是臣失职,叫殿下劳神了。”

柳元洵浅浅一笑,“江南广袤之地,孟大人您又不是神仙,自然不能面面俱到。”

孟谦安叹了口气,看上去十分自责,“萧金业旧宅藏宝一事,臣已然听说了。臣实在惭愧,明明前不久才刚见过布政使参议,竟丝毫没有料到,他竟会做出这种事……”

柳元洵顺势问道:“这两日,您见过布政使于大人吗?”

孟谦安点了点头,道:“臣此番,本是打算与于大人一同来探望殿下。可于大人身边的人犯下如此大罪,他惭愧不已,无颜面对殿下,这才未能前来。”

柳元洵轻轻转动着手里的杯子,慢声道:“我不过是个闲散王爷,受不起于大人的愧疚。他掌管着江南的民政与财政,底下的人贪污腐败,且不说他失察之罪,他真正该愧疚的,是江南的万千百姓。”

孟谦安目露怅惘,接话道:“谁说不是呢。天灾降临,受苦的是百姓;人祸横行,受苦的还是百姓。百姓无辜啊。”

此话一出,柳元洵就不知道怎么接了。

孟谦安却未停下,“于大人对不起江南的百姓,但臣对不起的,却是身上背负的皇恩啊。”

孟谦安已经四十多岁了,可上去看还很年轻。那张与年轻时的孟阁老有几分相似的脸,总能轻易勾起柳元洵幼时的回忆。

孟谦安感慨道:“做人难,做官更难,可比做官更难的,是做个好官。臣身负皇恩而来,就该替皇上守好江南。布政使参议的事,那就是甩在我脸上的巴掌。于大人能因愧疚而不敢露面,可臣不能。臣得亲自来您跟前请罪。这失察之罪,不仅是于大人是罪,更是臣的罪。”

说到最后,孟谦安显然动了情,不等柳元洵接话,他又感慨了一句:“臣,有愧啊。”

柳元洵沉默片刻,最终也没接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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