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高颂寒闭了闭眼,他仿佛也有些痛苦,半晌,他喉结滚动一下,“好,你既然这样讲,那我们就清算一下。”
“我把你从天使号上救回来之后,你跟我说,我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一笔勾销。”
高颂寒定定的望着夏知:“你是这样讲的吧。”
夏知动了动唇:“……”
“之后,你用宴无微涂上毒药的戒指刺伤我。”高颂寒的神情是冷静的,甚至是冷酷的,“我命悬一线,好几次下了病危通知书。”
他的手指收紧蜷缩,又竭力松开,眼圈泛着红,几乎绷不住冷酷的神情,嗓音沙哑,“你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
“你说你讨厌男人,害怕男人,不喜欢男人,不要和男人结婚,千方百计,要离开我,甚至不惜一次又一次,置我于死地。”
夏知脱口而出:“我没有!”
说完之后,他猛然闭上了嘴,移开了视线,指骨泛白。
“好,你没有。”高颂寒说:“坐下,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