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瞳浸着湿漉漉的清泪,红唇都被亲肿了,脸颊毫无棱角的柔软,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凌乱的散在皮白肉嫩,但满身咬痕的身体上,锁骨因为经常被啃咬,像是卧在白冰上的红鲤,胸口两颗茱萸红肿的像两颗丰满的车厘子,本来筋骨有力的两条腿,因为休养和沉睡,再次被透骨香改造的细白瘦长,孱弱无力,只能被迫承受一次次着魔般眷恋的亲吻。
几近面目全非。
……
镜中美人先是呆呆的盯着夏知,随后红红的眼尾流下了泪
随后身体又剧烈抽搐起来,开始打起了滚,因为贞操带的频率忽然加快了!
夏知痛哭出声,“不要,不要了求求你……”
他的手乱抓着,腰肢用力,又想把屁股抬起来,但刚刚得到了教训,是以陷入了一种不知如何是好的境地中,可是屁股里的东西震动的实在太剧烈了,他只好无助地在床上打滚痛哭起来。
宴无微一身白西装,插着兜,笑吟吟的看着少年在床上赤身裸体的哭泣打滚,哄着说:“夏哥好笨哦,趴着不就好啦。”
少年当下就听话的,哭着翻了个身,但他很快意识到,这都是徒劳的,贞操带并不会因为他翻了个身,就停下来操他。
宴无微要彻底弄开他的花腔,令他变成一个再也不能逃走,只能挨操的漂亮废物。
夏知从他若无其事的微笑中,遍体生寒的意识到。
他是认真的。
宴无微看了看时间,低头亲了亲少年的唇,随后想要摸他肿起来的茱萸。
少年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腕,含着泪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
不让摸。
他的下身还在被贞操带操着,身体被带着震动不休,那肿大的茱萸也在微微震动着。
他身体的力气已经被完全抽干了,但他依然抓着宴无微的手,一字一句,近乎颤抖着
“不许……”
他嘴唇苍白,“碰。”
少年的嗓音沙哑,仿佛水分都被抽干了,“宴无微……不许……碰我。”
宴无微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