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心碎一样。
然而少年只冷冷的看着他的眼泪。
再也不会为之有半分动容。
宴无微第一次茫茫然的感觉到,空气中的透骨香这样冰冷,这样毫无感情。
那暖洋洋的,柔软的,温暖的香味,忽然有一天,就无影无踪了。
仿佛赖以生存的氧气被抽离,宴无微急促的喘息了几下,像是一条被拍打到岸边的鱼。
……他忽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
夏知不爱他了。
也不愿意再爱他了。
因为他不再是那个宴无微。
……
宴无微感觉胸腔冰冰冷冷的,眼泪还在掉,心口却仿佛凝着一块冰。
……毫无希望了吗。
应当是,毫无希望了。
于是宴无微用冰冷的心抽噎着,“夏哥……”
但还是想要……想要他爱我。
……要怎么办呢……
他哭着哭着,忽而弯起唇角1长·褪咾啊咦制·作、
他眼泪还在止不住的掉,但偏偏笑得那样多情,就像噩梦里的小丑只是这次他连面具也不必戴了。
任何油彩都无法展现出这张脸悲伤而扭曲的美丽,这张脸的主人流着泪,弯着唇,深情的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有种神经质的味道。
夏知猛然攥紧了被子,对小丑的恐惧骤然爬满了心脏。
但他隐忍着,用一点点勇气,死死瞪着宴无微:“你……你想干什么?”
“夏哥以后会喜欢我的,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宴无微喃喃的说:“反正,只要草开夏哥的花腔……”
他的眼泪像珍珠一样漂亮,然而红润的嘴唇吐出的字,却像毒蛇一样无情,“夏哥就不得不喜欢我,和我永远在一起啦。”
【作家想说的话:】
大声发出想要票票的声音.jpg
bloodX70
*
大概是骨头刚刚长好,而且夏知的身体还是太差,需要慢慢恢复。
所以宴无微没有立刻捞着他去上床,而是精心又令人恶心的画了一个日期。
夏知看着那个日期,就像在看自己的死刑时间。
他当然想跑,他也这样试探过,只可惜身体实在虚弱,又没定位的屏蔽装置,跑不了多远就被宴无微找回来,放回床上“好好休养”。
这种猫伸爪子似的小事儿,宴无微从不和夏知生气。
大概也知道自己体力不够,夏知老实了两天,慢慢复建其实复建也简单,就是慢慢走,散散步什么的,只是体力实在微弱,夏知走几步就浑身出虚汗,得想办法歇歇。
然后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的皮肤真是特别的羸弱敏感。
大概是散步的时候累了,习惯似的靠在了一棵枝繁叶茂的榕树上。
粗糙的树皮隔着柔软的衣服刮在娇嫩的皮肤上夏知一靠过去就卧槽了一声,触电似的又把身体站直了。
……
渐渐的,夏知感觉自己的身体恢复的跟常人差不多的时候但他依然装作不太能走,很痛,还没好的样子,蒙骗宴无微,然后故技重施,想要利用地下通道逃跑。
当然被宴无微抓到了。
城堡各处全部装上了摄像头,是以夏知逃跑自以为无声无息,却全部在宴无微的意料之中,但是他没有立刻就捉住他,而是
“原来是这样跑掉的吗。”
少年脸色苍白,刚刚钻出来,就听到了掌声,一抬头,就看到了穿着休闲的宴无微,在悠闲的鼓掌。
他一身白色休闲装,金发灿烂,琥珀色眼睛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