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非常难受,他感觉身上的血液流速变得极快,下身也控制不住的硬起来。
好热,好热……好难受……好痛苦……
少年脸颊飞红,一直被抑制的透骨香开始散发出来,浓稠的,香甜的味道开始从少年雪白的皮肤上洋洋洒洒的蒸开,他难受的蜷缩起来,身前梆硬,后穴开始发痒。
高颂寒倚靠在床上,手搭在膝盖上,看着少年在门口痛苦蜷缩挣扎着,眼里汹涌贪婪的欲望掩藏在平静无波的瞳眸下,只轻声唤着:“只只,过来了。”
夏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他感觉自己要被蒸熟了,他痒得简直发疯,却只能蹭着腿,眼泪掉下来,洇湿了浓密的睫毛,“我……我不……”
“很难受吗。”高颂寒诱哄说:“来我这里,会好受些,只只。”
夏知的大脑已经不太能思考了,耳边只有高颂寒的清冷而克制的声音。
高颂寒……去他那里……就不难受了……
宴、宴无微……
难受……难受……好难受……
……
极其美丽的少年皮肤泛着糜丽的春红,眼睛水润含着泪,赤着白里透红的脚,跌跌撞撞的朝着高颂寒的方向走过去,他喘着气,睫毛都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难受……难受……”
床下,宴无微盯着几寸远处,少年白里透红的脚。
很白的皮肤,脚趾因为用力,沾染了很艳丽的红色,像在白玫瑰花瓣上晕开的嫣红水彩,有种凌乱的,不规则的美丽,让人想要深深的亲吻上去。
他是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
高颂寒抱住了少年的腰“我就是只只的解药。”
夏知僵住了。
他的眼泪一瞬间掉下来。
他的上半身被高颂寒辖制着亲嘴巴,而钉在原地的脚,正在被人细致的舔吻
那个人像狗一样,一寸一寸,细致的舔过他的脚面。
夏知几乎想尖叫,想大喊,想痛哭,或者想狠狠把人踢开,但他因为药物作用,浑身没有力气,腰又被高颂寒死死困着,嘴巴被高颂寒用力亲着,眼泪掉下来又被男人的唇舌细致舔干净。
空气中的透骨香味道更浓更诱惑,纠缠着床上床下两个人。
夏知一个哆嗦,他颤抖的脚趾被含到了一个温热的口腔里,他瞳孔一缩,脑子浑噩如一团浆糊,谁……谁在咬他……
他的脑子因为药物作用变得迷糊,他哭起来:“不要……唔……不要、咬……”
但他的声音在亲吻下变得含糊,听起来就像不要、要。
夏知的皮肤敏感至极,脚又是个极度敏感娇嫩的地方,他唔唔哭着,却根本挣扎不开高颂寒的吻和拥抱,他为了躲避床下人的咬吻他的脚,只能哭着往高颂寒的怀里用力扑。
……救命,救命……救命!!!
他像是被枷锁困住的死囚,又仿佛被献祭给怪物的新娘。
高颂寒顺势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解开他的衬衫,露出白嫩的皮肤,和两颗细嫩的茱萸,他冷静的审视着,确认少年身上没有野男人留下的痕迹,随后脱掉了少年的裤子。
玉茎被内裤束缚着本来就难受,夏知本能的把裤子往下蹬,玉白脚上的液体蹭在了裤子上,浅浅的红色咬痕也被藏在了裤子下。
而高颂寒眼里都是少年干净的躯体。
他把人翻过身来检查,确定没有痕迹后,眼神稍稍缓和,但想到厕所里的那个吻,抿起唇,神色又严厉起来。
他冷静的揉弄着少年的玉茎,随后握住,开始缓慢的撸动,但慢慢的速度就变快了
“啊……哈……”
夏知蜷缩起了身体,哭着说:“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