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在他离开之前,桌案上的花瓶里,没有这支红玫瑰。
他仿佛一只敏锐的白狼,第一时间感觉到了领地被侵犯过的蛛丝马迹。
夏知见高颂寒的视线久久停在那枝玫瑰上,蓦地心惊肉跳,他额头上慢慢浮起了冷汗高颂寒发现了吗。
但好在,高颂寒只是安静的看了一眼就抬起了视线,忽然说:“那只只哄哄我吧。”
夏知一怔。
高颂寒站在原地,身上那属于人的悲伤,无助,惘然的气息渐渐消失了,他变得有点冷,像是重新冻结的冰,他说:“过来。”
夏知僵在原地,没有动:“……”
高颂寒语调平静:“别让master说第二遍。”
夏知:“……”
高颂寒现在的模样,让他想到了小黑屋,还有那些调教道具,他现在瞧着就像那些道具一样固执刻板,毫无人性,尤其不会为他的求饶而有分毫心软。
一种恐惧的本能攥住了他。
夏知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
高颂寒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是一个夸奖的模样。
高颂寒一边摸着少年柔软的头发,一边抬眼看窗户,不出所料,锁栓开着。
高颂寒打量四周,他的记忆力非常好,几近过目不忘现在,他把他离开之前这个休息室的模样,和休息室现在的模样逐一比对,最后得出结论
刚刚有野男人进来,给他可爱的只只送了一朵玫瑰。
只只收下了这支玫瑰,把它插在这里,然后野男人跳窗走了,只只还帮他关上了窗只是没来及栓上锁。
在他不在的时候,他美丽的妻子和野男人,一同上演了一出美丽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我想。”高颂寒听见自己的语调很慢的说:“也不是那么不开心。”
下章应该能吃肉。嗯。
chapter98
夏知对上了高颂寒的眼神那是平静而毫无感情的黝黑眼瞳。
夏知瞳孔放大又缩小,他像一只预感到危险的小动物,浑身的毛毛都竖起来了。
高颂寒微微俯身,掐着少年的下巴,迫使他对上自己的眼睛,“只只年纪小,又是被宠大的,做事没有分寸,很正常。”
“是我的错。”高颂寒温柔的抚摸着少年的脸颊,揽住了少年的腰,“只只,我们是不是很久没有履行夫妻义务了?”
夏知想到了床下的宴无微,一瞬应激般要推开高颂寒!
不,不行绝对不可以!!
下一刻却被紧紧禁锢在高颂寒怀中,男人固定着少年的下巴,不由分说,低头吻了下来。
夏知剧烈的挣扎着“唔……唔……你松开!!唔!”
然而高颂寒的怀抱却仿佛铁铸的一般,甚至很从容的带着他滚到了床上。
夏知一逮到机会就要跑,却被拽住了脚腕,扯了回来,男人冷静的从口袋里取出了药,捏住夏知的下巴,手指娴熟的伸到少年的喉咙里,夏知控制不住就把药吞咽了下去:“……!!”
夏知发疯的那段时间,高颂寒几乎天天都要这样给他喂药,如同喂一只发疯的猫。
夏知疯狂咳嗽,脸颊涨红:“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高颂寒徐徐说:“是让只只快乐的药。”
强迫夏知做那种事,很可能会诱发夏知对于那件事的心理阴影。
高颂寒希望夏知也能从这件事中得到快乐,毕竟他们还会纠缠在一起一生一世。
这种事情,无论夏知想不想,都是不可能避免的。
高颂寒想。
希望只只可以快一点习惯。
药起效很快,夏知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