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过,被当成玩具,当然不会好过。
见不到家人,更不会好过。
夏知并不在乎宴无微会误会一个死缠烂打又甩不开的追求者,他因为想要报复高颂寒,才会半推半就,但宴无微真的告白了,他又觉得自己下作为什么要戏弄一个无辜的宴无微呢?一次拒绝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总有一天他会知难而退的不是吗?
但宴无微是高颂寒那样的人要怎么办?……他会不会受到伤害?
左右为难。
反正就是怎样都不好,怎样都不行。
夏知觉得自己在狭路里,逼仄得他喘不过气来。
宴无微又问:“那很重要又是什么意思呢?”
所以夏知只能有点麻木的说:“因为是结婚戒指,所以很重要。”
宴无微摆出了一个很痛苦的表情,有点酸涩……想了想,又犹豫的加了一点嫉妒,“……虽然夏哥嘴上说很讨厌他,但原来心里还是在乎他的吧。”
宴无微这样讲着,却抓着夏知的手没松开,心灵也是平静的,甚至柔和的。
夏知的手苍白修长,骨节分明,肌肤却是吹弹可破的柔嫩,少年特有的骨感和少女般的柔嫩的皮肤神秘而温热的结合着,因而触感也富有吸引人的独特魅力。
宴无微简直爱不释手。
他收藏的所有娃娃都没有这么柔软舒适的皮肤。
夏知对于宴无微的质问并不辩解:“可以帮我找吗。”
夏知已经从那种病态的无助中稍稍恢复了一点镇定,于是他把自己的手从宴无微手里抽出来,不让他揩油了:“如果不可以的话,我就自己去了。”
宴无微有点不知道摆什么表情合适一点,于是他想了想,摆出一副无奈的无辜表情:“那好吧。”
但之后宴无微觉得自己这个无奈做的并不怎么样,他后知后觉的看那本被他放到一边的狗血言情小说。
他应该生气才对,嗯,正常人应该是生气的,就像那本书的男主一样。
毕竟要勾引的人看起来很在乎自己和丈夫的结婚戒指平时又表现的很讨厌丈夫,一天到晚不回家的样子,还要跟追求他的人暧昧,但是现在因为丢了戒指,又慌又乱,还要哭成这个样子,好像找不回戒指就要被老公抛弃了一样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