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怜。
夏知心惊胆战:“找不回来,他会生气。”
“啊,夏哥是担心这个呀不用在乎他生不生气呀。”
宴无微眼睛微微亮的说,“戒指丢了就丢了,我可以带夏哥悄悄离开这里的,我们不用害怕他生气的呀。”2#长#褪咾啊姨制﹁作!
宴无微说话总爱用那种很轻快很悦耳的调调,好像在他眼里,世界是一个小小的游乐园,而他只是游玩的孩子,一切都那样简单明快。
夏知怔怔的看着宴无微。
宴无微躬身凑近他,琥珀色的眼睛亮亮的,仿佛两颗有魔力的宝石,里面有着勾人的旋涡,他几乎用诱哄的语气说:“夏哥不喜欢他对不对?我可以看出来的,洛杉矶是很自由的城市,可是夏哥一直都不太开心呢。”
“为什么要和让你不开心的人在一起啊夏哥。”
宴无微一直轻快的嗓音沉下来一些,竟带着一种催眠似的迷惑效力,他轻轻握住了他的手,真诚说:“夏哥,和我在一起好吗。”
“我可以努力带你离开这里的。”
他甚至有些柔软的,剖开心扉似的表白着:“我喜欢夏哥,我不会像那个男人一样夏哥明明不喜欢,还要强迫夏哥和他在一起……夏哥是被强迫的对不对?我能猜到的,如果夏哥喜欢他的话,就不会答应和我一起看电影了吧。”
“我不会强迫夏哥的。”宴无微用一种轻柔的,近乎梦幻的语调,温柔的描述着,“只要夏哥允许我跟着你就好了,我可以当夏哥的狗……一直跟着夏哥的狗,夏哥开心了,就摸摸我,不开心了,踹掉也没关系,我会永远听夏哥的话。”
夏知茫茫然看着宴无微。
眼前的青年金发灿烂,琥珀色眼瞳像两颗发亮的宝石,那样漂亮迷人,带着一种奇异的魅力,行事作风带着孩子般的轻浮,却也因此显出一种发自真心般的诚挚来。
但夏知的脑子现在一大半都是戒指丢了,他完了,剩下一小半是一定要把戒指找回来,最后剩下一点点,才是宴无微说的这些话,所以也无力去甩开对方的手。
他的情感近乎麻木了,对于对方的真挚表白一点感觉都没有,只剩一点点的理智悲哀的想,要是早些遇到宴无微就好了,那时候他有着逃跑的勇气和坚定的决心,有宴无微的帮忙,说不定可以更顺利一些。
可是现在,那坚定的决心,被高颂寒手里捏着的透骨香药,被中国虎视眈眈的两只狼,还有即将来洛杉矶的父母,以及无处可去的茫然,林林总总的,一点一点的消磨殆尽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于是夏知听见自己喃喃说:“不了……”
不可以犯错,不然就见不到爸爸妈妈了他好久没见爸爸妈妈了。
可是戒指丢了,他会变成玩具。
变成玩具会被高颂寒关起来,没办法见爸爸妈妈……
夏知的眼泪再次滚落下来,悲哀的重复着:“要把……戒指找回来,很重要……”
宴无微定定的看着夏知一会。
他的心情是很平静的,但又似乎不是这样。
宴无微也不太明白。
他有点想摆出一个难办的表情,但最后觉得有些无趣,于是他脸上的表情就消失了这让他显得不太真诚,但也不需要太刻意的真诚。
因为他天生的微笑唇和下垂的狗狗眼,他只要面无表情,就足够真诚了。
于是他面无表情的,并真心疑惑的问:“为什么一定要找回来?”
夏知有些难受的喘息了几声,病态的情绪让他的身体不停的冒冷汗,情绪压在心口,沉甸甸难以呼吸,他几乎想哭了:“……因为不找回来,我,我会很难过……”
字面意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