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自顾自的说:“之前这个传言也是参加晚宴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提起来的,我当时在和人说话,也没仔细听。”
高颂寒刚来美国的时候,苏相远经常派人来找他。
世界上没有不漏风的墙,苏相远当时也没有隐瞒的打算,会有有心人传出这样的风言风语并不奇怪。
夏知求证的似的看他,“是真的吗。”
高颂寒嗯了一声,大概察觉自己语气太冷硬了,又缓和了很多,“……是的。”
他和人交流总是冷面和强硬,以至于对应该呵护的妻子也是习惯如此。
高颂寒默默想,只只脾气坏,吃软不吃硬,他应该温柔些。
夏知望着高颂寒,“那你……”
高颂寒沉默了一下,他移开了视线,关于父亲的事情,他是恨不得和对方的骨灰一起烂在地下的。
高颂寒:“……你想听?”
没等夏知说想,高颂寒又低声哄着说,“不是什么好听的故事,只只要点其他的好吗。”
少年也不强求,“那算了,我打游戏去了。”
“……你的补偿不要了吗。”
“我想听你的故事,你不讲,那就不要了。”
……
晚上的床事,夏知感觉男人温柔了很多。
冷漠内敛的男人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粗暴的折磨他了。
大概是今天,夏知说了让高颂寒觉得可爱的话。
他像一只被少年指缝里渗落的一点妥协驯服的白狼,终于对自己认定的终身伴侣露出了温柔疼爱的怜惜来。
chapter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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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又冷的男人刚洗完澡便把埋头打游戏的妻子从电竞椅抱回了床上肏弄起来,头发还微带潮湿。
“痛不痛?”
冷白微刺的大手完全裹挟着少年细瘦白嫩的手掌,微带潮意,两枚戒指在爱欲中凌乱闪光。
少年面颊瑰丽的红,咬着下唇,眼睫沾着湿润,男人的欲/望被紧致的肠道死死的困在体内,又满,又胀,又酸,最敏感的器官被人深深塞满,缓慢的来回,在最痒的地方搔弄。
即使被送上快感的高/潮,也只是满脸通红,浑身哆嗦,不发一言,高颂寒会吻开他的唇齿,逼迫他发出难耐的呻吟,夏知与他对视,能看见他漆黑的眼,如同无机质的玻璃珠,仿佛天生无情,但仔细一看,又仿佛能从深处看出浪潮般翻涌的欲海,和惊心动魄的隐忍来。
夏知听见他喑哑的声音,“痛吗。”
夏知细碎的呜咽着,身体发抖,眼尾带泪,“……疼……”
这样还疼。
高颂寒是真的对自己娇气的妻子无奈了,他吻吻他的额头,哄着,“那再慢一点。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拿出去,不要做了……”
少年大概察觉了高颂寒的心软,于是无理取闹起来,两腿踢蹬,想把屁股里含着的东西排挤出去,被生生制住插在穴道里的东西,缓慢而坚定的,一下一下,再次冲撞起来。
高颂寒已经看透了这个小骗子蹬鼻子上脸的本性,于是也不再惯着他了。
因为缓慢,所以持久,少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终于什么也射不出来了,而高颂寒一次也没射。
夏知肚腹被插得一鼓一鼓,哭着说不要做了,不要插了,高颂寒就请求说,“可以快一点吗。”
他说:“如果快一点的话,可以早点结束。”
夏知娇嫩的穴被入得红肿,早就耐受不住了,他像一只要被温水煮熟的青蛙,只呜咽的想快点结束这场绵密无穷的煎熬,“快一点,快一点……”
男人的速度陡然快起来,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