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掉了,扔进了烟灰缸。
人他是第一个操的。
从顾斯闲跟他传信说,人在玉连山被抓住后,他就连夜飞回了国。
……
戚忘风红着眼越插越快,越插越用力,少年嫩穴被操得红烂,眼泪都要流干了,而男人腰腹肌肉鼓胀,最后用力捅进花腔最深处,感受着被花腔紧紧包裹吮吸的快感,他结实有力的胯部紧紧贴着少年的屁股不动了,而夏知感觉到那深入秘小嫩处的蛮横粗物开始膨胀,他空白的大脑突兀地闪念戚忘风要射了。
随后,强烈的浓稠液柱猛然在小小的花腔炸开。
戚忘风射进花腔以后,宴无微让了让身,戚忘风握着少年的肩让他起来,坐在他胯上,检查少年背后的黑色羽毛。
少年把肉棒吃得更深,鼓鼓的肚皮完整地勾勒出男人肉棒顶端的形状,却也只是无力抽搐了两下。
戚忘风下身跟铁杵一样,操人又凶又狠,时间也长,熬到他射一次,简直要了夏知半条小命,哪还有力气挣扎。
高颂寒看见少年背后的羽毛少了两根,但三根黑羽,还是牢牢的占据着人的视线,吸引着除夏知之外所有人的注意。
宴无微握着少年的玉茎,满手黏腻,脸颊潮红的痴笑起来:“夏哥好香啊……夜还长呢……”
说着,他把人又压下来,手指掰开了夏知的嘴巴,把弯翘的几把捅了进去,顶端几乎是擦着夏知的上颚,捅进了喉咙里。
夏知早就闻了特殊的香气,根本合不上嘴,也无力反抗,眼泪汹涌地滚了下来。
他感觉插在他穴里硬邦邦的铁杵顿了顿,随后依依不舍般缓缓抽出来,肠肉几乎要被带出去,完全抽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
身边似乎人影变幻,又有一根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后穴。
“哎,操得真狠,都合不上了。可怜的。”
是贺澜生。
那种被人审视评判的感觉更令夏知深感耻辱,但他被禁锢得死死的,只能无助地夹紧了屁股。
但这种反抗毫无用处,两瓣柔嫩的,蜜桃似的屁股被大掌轻松掰开,随后,又是一根粗沉的,完全勃起的肉棒,重重地捅了进去,随后就是疾风骤雨般凶猛的抽插,坚硬如铁棍的几把次次摩擦过敏感流精的花腔,偏偏就是不入进去。
少年的屁股里灌满了男人的浓精,润滑虽然足够,但嫩生生的穴还是不够贪吃。
“呜呜。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