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个是王子吗?”
“嗯。”
“怎么长得跟旁边的人一个样……”
“……”
“不好意思,我对外国人有点脸盲……”
“。”
一般这个时候,他们会忘记发生的很多不愉快。
他说难受,顾斯闲和宴无微便也有所节制。
平日里他做点什么,在高墙里面上房揭瓦,顾斯闲也当没看见;宴无微得了闲,还会陪他一起胡闹。
有时候宴无微也会整天都不在。
夏知问他去干吗了,宴无微跟他说他去应聘医生了。
夏知:“?”
夏知:“……”
宴无微搓搓他的脸,委屈地说:“人家也是要养家的……”
夏知讽刺他:“你面试的时候不会画了个小丑妆吧。”
“怎么会呀。”宴无微说:“我在美国有行医执照哦,这边好多私立医院争着要我呢。”
夏知:“你说话就说话,脸红什么……”
宴无微:“我太优秀了,很不好意思。”
夏知:“。”
因为夏知的顺服,顾斯闲没再提起过戚忘风和贺澜生的事,宴无微和高颂寒仿佛忘记了还有这两个人似的。
而他们也不会一起上了,都会尽量让他舒服一些……日子总也不算再那么难熬。
但也不代表夏知欣然地接受了这段畸形的关系。
实际上,即便他们再怎么宽和,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一个月的某个日子,高颂寒会从某国回来,然后便是极其难熬痛苦的一夜。
第一次的时候,已经慢慢习惯这种模式,还算好过的夏知,再次度过了一个极其痛苦崩溃的夜晚他被三个人轮流草得肚子鼓鼓囊囊,后面大开,合都合不上。
“为什么!!”
“你们不是答应我不会再一起的吗?”他崩溃地嘶声问:“你们不觉得恶心吗!!!”
顾斯闲并不解释什么,只亲亲他的唇,温情地说,“宝宝,一个月就这一次,好不好?”
夏知睁大眼睛,他近乎无助地看向高颂寒。
高颂寒也是看着他,沉默。
他又胆寒地看着宴无微宴无微对俏皮地眨眨眼,但显然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
夏知的心陡然寒透了。
那晚,他被弄得非常疲惫,又被喂了带药的参水,后来沾床就睡了。
第二天起来,身上的伤痛已经消弭,他看到了手指上淡红的戒痕。
“……”
夏知的眼瞳一片麻木地黑。
难怪他那么累,还要喂那种参水给他……
戴朱雀戒之前,总是要喂药的……用药来保证他没有意识。
那次一起之后,夏知又开始大吵大闹,歇斯底里地发脾气,而那三个人到底理亏,也是心疼,便也由着他闹腾。
闹腾了几天,发觉无用后,少年精神又萎靡了一段时间,他不是很能提得起劲儿做什么。
高墙后的花园,是他唯一能放松一些的地方。
初春了,花园里的花草开得十分繁茂,杜鹃,洋牡丹,还有很多白色与淡黄色的铃兰,金色的迎春花,姹紫嫣红,很是漂亮,顶级的园艺师总能把杂乱的春花,处理得别有风致。
因为他不喜欢樱花树,又听说他很爱西藏的桃花,顾斯闲把樱花树移栽到了别处,花园里种了很多桃花树,初春,粉色的软桃花开了一树,它不似樱花那样风一吹便纷纷扬扬地飘出满地落红,淡粉的柔和花瓣自有一种温柔的风骨。
他们并不会逼得太狠,夏知偶尔去花园喘口气,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夏知平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