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过……”夏知哽咽起来,“好难熬啊……”
宴无微揉揉他的脸,拿了布巾给他擦泪,哄着:“不哭不哭。”
“夏哥最近很乖。”宴无微顿了顿,说:“以后不会一起弄啦。”
夏知蜷缩在他怀里,听了这话,泪水也还是不停的流。
大抵是清楚的明白,不一起,仅仅是不一起而已。
“本来也没有想过一直一起弄的。”宴无微的手摸在少年胸口上,很自然的揉捏着他软嫩的小乳,“是夏哥老是哭闹,说些让人生气的话……”
夏知感受着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的手,身体慢慢发抖,眼神也有些涣散。
他想尖叫想抗拒。
可是基于这半个月的调教,他的后穴控制不住的,很快就湿了。
因为他们都很大,也很久,轮流三个人的话,花腔的水分泌的不够,就很容易受伤。
肏开花腔让少年染上性瘾是最简单最容易的办法,但高颂寒拒绝了这个提议。
所以顾斯闲用了些药,让他后面很容易因为简单的爱抚出水。
湿漉漉的水浸透了裹着屁股的薄薄衣衫,细细的香味渗出来,幽幽的含着恐惧。
宴无微察觉到了,他顿了顿,很亲昵的蹭蹭夏知,“夏哥不怕哦,今天不会弄的。”
夏知喘了几口气,恍惚好似劫后余生。
他现在整个人都娇娇的,手脚白嫩泛着粉,穿着的衣服也单薄,内裤也情色意味十足,内裤在玉茎的地方开了叉,让玉茎露出来,然后两根细绳从玉茎下交叉,本该露出后穴的地方却用细绳穿着一颗龙眼大的珍珠,刚好镶嵌到红肿的穴里。
这珍珠是顾家用特殊的蚌养出来的,珍珠粉里含着特殊的物质,养穴又消肿,含多了会让少年更容易从后面获得性快感,届时养成了,轻轻在穴口一摸,香主就会尖叫着高潮,前面挺直喷精,浑身虚软,令人为所欲为。
即便不开花腔,顾家训养香主的手段也比比皆是。
现在那珍珠已经被水浸湿,潮热温润又透亮,宴无微没有弄他,只隔着衣料摩挲那枚嵌在嫩穴的珍珠,让那穴把珍珠吞的更深。
少年敏感,来回几下就浑身泛粉,坐不住了,扒着他的衣服不停的往上爬,摇着小屁股想摆脱他不停按压珍珠的手。
但这当然是痴人说梦。
珍珠的特殊物质融在了水中,浸透了红肿的穴,没一会儿,夏知就感觉裹着珍珠的地方很痒,而宴无微这样弄他,来来回回摩挲着痒肉,慢慢地,他就开始喘着气含着泪迎合起来。
没一会儿,他就抽搐着在宴无微怀里高潮了,衣衫凌乱的喘着气。
宴无微下身梆硬,高高翘着,很想插进去,但瞧着少年虚软的模样,还是忍住了。
昨天三个人肏了一整夜没休息,翌日穴肿得高高的连珍珠都含不住,也亏得他体质特殊,恢复快。只是再弄下去,估计受不住。
……
他很慢的在宴无微怀里蹭了蹭,小声问:“高颂寒要回美国了吗。”
宴无微一顿。
他低下头,望着夏知,眼瞳一瞬间很深。
“……”夏知被他看得很害怕,又控制不住发起抖来。
这些天的折磨,让他对这三个人怕得很了。
宴无微顿了顿,收敛了一下表情,重新让自己显得十分的无害亲近起来,“没想到,夏哥还会偷听呢。”
“……我、我没有。”夏知很小声说:“我是、不小心听到的。”
“是哦。”宴无微摸了摸夏知的头,很耐心的安抚着,声音柔和,“他过两天就回美国了。”
“……”夏知心中一松。
“毕竟工作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