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隐隐作痛的右手中指,他几乎以为在西藏差点成为黑朱雀的事儿,只是南柯一梦。
可是他记得那种感觉,那种重新拥有力量,那种差一点就变回【正常人】的感觉!
不是孱弱的走几步就喘的身体,是健康的,可以奔跑的身体,是他失去的过去,是他本可以拥有的未来……
那太令人着迷了!
可现实是他脖颈上一天到晚挂着锁链的锁香枷,无处不在的厌乌草,身上绣着法纹的丝绸衣服,还有永远放在他床头,威慑着黑朱雀的绯刀。
以及在男人肏弄下,变得越来越强的透骨香。
日子好像灰暗的一眼就看到头,醒来,吃喝,被不同的男人抱着把玩,调教,然后被脱干净衣服,玩到床上去。
硬碰硬的哭闹崩溃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后面的穴肉永远是肿的,花腔里更是每天都塞满了男人的精液。
顾斯闲在调教他口侍,习惯深喉,夏知当然不愿意,反抗的很激烈,但是嗅了药香,下颌没力气,被迫深喉了几次在那喉咙被粗物肏裂得恐惧下,他妥协了。
顾斯闲很温柔的说,“小知了要快点学会,才不会次次受伤。”
于是少年平时的嘴巴里会吞着和男人尺寸一样的肉势,深深的抵到喉咙,试了一次,差点把嘴巴撑裂,顾斯闲便先选了小而长的,让他适应深度。
肉势被含多了就会膨胀,少年被蒙着眼,大张着嘴巴,等他被迫习惯了深度,就慢慢加粗。
后来,调弄多了,少年也慢慢知道怎样才不会那么疼痛受伤,知道怎么含弄才不至于那么痛苦,床上的事儿,便也好受许多。
但也仅此而已。
夏知有时候,会觉得顾斯闲是恨他的。
这种恨意像针一样绵绵密密的藏在春风细雨般温和的话语里。H蚊《全偏<68》4576;49(5
他借着宴无微,从顾宅逃走的旧事,顾斯闲从来不跟他提。
但很多时候,那些沉闷的,冷酷的,尖锐的情绪,他总能在摆脱不了的情爱中,从破皮的唇角,从大腿内侧深深的咬痕,从对下身湿软而用力的深吻中,感受的淋漓尽致。
夏知模糊的感觉到,顾斯闲在等他一个解释。
他甚至有一种清晰而明确的预感只要他妥协了,跟他虚与委蛇的做一些解释,说抱歉不该跟着宴无微离开顾宅,或者说点其他什么的,哄哄他,顾斯闲便不会这样表面温和,实则像戴着假面般冷漠的用道具不停的羞辱他。
可是他什么也不想说。
他是第一次被人那样弄,那么大的东西塞进喉腔里,塞的满满的,怎么哭求都不停。
他承认他有时候是很没骨气,会因为害怕疼痛,害怕受伤而不停的向施暴者妥协,做一些委曲求全的事儿,让自己好受一点。
但有时候,他又有点固执的怨憎。
他怨憎宴无微射穿他的手指,打碎了他的梦,他怨憎顾斯闲的逼迫羞辱,也怨憎高颂寒的冷酷无情。
所以他什么也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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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大了,宴无微过来看他,见他在床上闷着,便把他抱了出来。
夏知蜷缩在宴无微怀里,喃喃:“下雨了……”
宴无微玩着夏知的手指,“是呢,下雨了。”
麻醉针穿透手指的伤已经好全了。
只是宴无微发现夏知在听到一些突然的,类似枪响的声音的时候,会下意识的握拳,还会不停发抖,好像在经历一场难捱的阵痛。
宴无微看到了,就会有些不大好受。
只是这种看见夏知手指疼痛的难受,到底比不过小太阳花长着翅膀飞走的难受。
如果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