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
等等。他刚刚说什么过分的话了吗?夏知哭什么?
“我、我那天不是故意要跟戚忘风打电话的,但是我真的很难受……”
贺澜生总感觉哪里不大对劲,心生狐疑:“……你难受什么?”
少年更加用力的捂住脸,好像在陈述什么极度痛苦的事,“我一想到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就很难受……”
“……”贺澜生冷笑,“怎么,和戚忘风的关系就不让你难受?”
只只:用力捂住脸,关键时刻绝对不能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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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夏知说完,就是没抬头,也能感觉对面气压一低,他立刻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贺澜生都快被夏知气笑了,他用逗猫棒敲了敲夏知的脑袋,语气不阴不阳:“那你什么意思啊?”
“我的意思是……我……我跟戚忘风,我们是夫妻……”
贺澜生脸上的表情都消失了。
夏知不敢看他的脸,只低着头,一边抽抽噎噎,一边不着痕迹的侧过身,换了个背对贺澜生的姿势,摆出个电影里常见的深宫怨妇独自黯然神伤的情态,“虽然、虽然我不愿意,但是木已成舟,我也没有办法……”
嗯,这世上最高明的谎言就是似真非真,似假非假,七分真三分假……
在贺澜生发作之前,夏知立刻说:“和他在一起的每天……我都很痛苦。”
前面都是编的,这话却作不得假。
贺澜生阴阳怪气:“痛苦?我看你想的很呢。”
夏知心里啐了一句,特么的傻逼,唯一一句真话还捡出来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