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怎么样了?”
江无陵动作微顿,坐在了床畔,从始至终左臂都未抬起:“多谢殿下关心,已经好了。”
“你要知道,只凭你如此无礼,我就能够治你的罪。”云珏看着身旁为他拉上锦被之人道。
“殿下也应知道,若您的情况暴露,便是陛下仁慈,免了欺君之罪,京城内外的豺狼虎豹,也能够生吞了您。”江无陵并未避开他的视线。
这是命门,只要握住一个人的命门,往往就能够让其乖乖听话。
当然,也有可能物极必反。
让唯一的知情者去死,这样,秘密就永远只是秘密。
“看来,你更想亲手弄死我。”云珏轻抵着下颌沉吟笑道。
“殿下说笑了,奴才怎么敢呢?”江无陵略微敛眸笑道。
而这一瞬间,他再度感受到了如那晚揣测时一样的心跳。
但比那个时候更剧烈。
因为面前的人如此鲜活,毫无形销骨立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