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若雪,你就算穿一身素衣,也是仙子下凡,又怎么会丢我颜面。”

床榻上的锦被早已没了熟悉的轮廓。

可他分明还能看见月光里,她蜷在他臂弯里,眼尾泛着潋滟水光。

“钧行,我给你生个女儿可好?”1

他收紧手臂将人揉进心口,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柔情:“女儿好,女儿像你。”

如今空荡荡的床榻只剩他一人,和离书轻飘飘的边角扫过手背,竟比最锋利的匕首还要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