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推门走出书房，立在廊柱之畔，不可抑制地想起戚雨柠。

冬春交替之际，寒夜深重，冷风一起，凌楠州便有些低咳不止。

一直守在房外的符伯为他披上一件雪白薄氅：“王爷，戚少将军如今已班师回朝，陛下理国之际，也立下不少值得称颂的政绩。”

“您也可以不必再如此操劳了。”

凌楠州垂着眸，没有回应。

月华如流水铺洒在整个庭院，他望着院中树下那座微微摇动的秋千，有些出神。

摄政王府一贯单调雅致，这些东西自然是为戚雨柠而置办的。

自从她来后，王府每日也因为她的存在热闹了些许，而自她走后，那股热闹一空，他的心也仿佛空荡了许多。

月色之下，凌楠州的视线渐渐凝结。

……

两日后，太后在景明宫中设宴，庆贺战事大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