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雁争也没说什么,只是在让谢流送姜岁离开的时候说,不要让她再出现在自己眼前。

孰料,雁争还会被成功下第二次药。

更令谢流没料到的是,当私人医生来为雁争检查的时候,雁争迷迷糊糊地,竟然在喊姜岁的名字。

谢流跟着雁争很多年了,从来没听过他的嘴里这样叫过一个女人的名字。

那种感觉,谢流不好说。只是,直觉让他立刻来到了姜岁的学校。

「月色」D11包厢,姜岁已经不陌生了。上一次,她照例来为兼职的花店给「月色」送花,然后就在这里,被雁争剥光,承受了他全部的怒火和情欲。

她犹记得,当时他也是像现在这样迷迷糊糊地躺着,闭眸的样子显得温软乖顺,可是当他睁眼看到自己的时候,却陡然扼住自己的脖子,眼底全是充血的戾气。他几乎掐死自己。

可是姜岁还是忍不住靠近他。

谢流送她进来之后便已经自觉离开。整个D11除了黑暗就是她沉默的呼吸。

雁争躺在床上,衬衣扣子散乱,露出大片胸膛,如玉一样的肌肤此时被烧得通红。他眉头紧蹙,看着难受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