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把刚才校医跟他讲的话一五一十告诉了秦诚月,听完后秦诚月恍然大悟。

“所以是江总太能干了,把你干的信息素紊乱症都犯了?”

周围还有不少学生来来往往,凌然脸颊骤然一热,赶紧伸手过来捂住他嘴巴:“你别瞎说呀。”

秦诚月拉下他的手,声音也放低了点:“小然,江总是不是好久没回家了?”

凌然道:“他出差了,应该还要半个月才会回来吧。”

秦诚月问道:“那他回来了你们打算怎么办?难道还要分房睡吗?”

凌然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应该,还要分的吧。”

江先生很尊重他,结婚之前他们其实私下里签了个婚前协议,协议上说明了两人结婚只是两个家族的利益交换,即使两人有了法律层面的夫妻之名,也不需要履行夫妻之实。

结婚那天晚上混乱不堪的一夜,就当是一场荒唐的梦。

“哪有新婚小两口不睡一张床的啊?”秦诚月捏了捏Omega绵软滑腻的脸蛋,爱不释手的还想再追上来捏两下,被凌然无情的把手拍掉了。

他喊叫道:“要是江总不识货,我看你干脆跟他离婚算了,你要不嫁给我哥也行,我哥肯定不介意你二婚,而且你还能给我当小嫂子,那我们岂不是以后能天天在一块玩,想想都幸福!”

凌然没把他不着调的话当一回事,跟他嘻嘻哈哈着闹过去了。

晚上本来还有节选修课,但凌然因为身体不舒服请假了,秦诚月干脆翘课把他送回家,又帮他安排了下明天的体检,准备再翘课陪他去医院检查。

凌然严词拒绝,还告诉秦诚月要是这个学期再挂科的话以后小组作业就再也不会带他了,就算秦诚月抱着他大腿哭着求也没用。

最后秦诚月只得答应自己会去乖乖上课,而凌然没打算告诉家里人自己病情复发的事,他挂了号想自己去医院。

晚上一个人躺在别墅大床,凌然翻来覆去,有点睡不着。

这张铺满了柔软天鹅绒的大床像是变成冒火的蒸笼,白皙娇嫩的皮肤被赤裸着炙烤,没一会就在表皮渗出来层晶莹透亮的水雾,生成一张透明漂亮的网,将辗转反侧的小Omega牢牢笼罩在内。

凌然口干舌燥,呼吸也渐渐变得沉缓,他废力抬手摸了摸自己后颈,那片单薄的阻隔贴下遮掩着青涩稚嫩的腺体,现在正因为缓慢到来的发情期而微微肿胀,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