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屿舔了舔被他咬出来的两颗小牙印,轻声笑了。

气性还挺大。

“终身标记你的话,你得吃药,”江之屿道,“不然你受不住。”

他今天从澳洲赶回来就直接来了这,身上别说药了,套也没带,就算不终身标记也做不了。

凌然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忽然开始在自己身上翻找起来。

他最后从包包里找出来一个药瓶,默默拧开,往嘴巴里倒了不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