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渠没说错。

这一次,她确实有立威的意思。

在被赐婚、被禁足后,她这长公主的名声,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总有人是可怜她的。

而她不需要这种可怜,她只需要一些冒犯她之后的惨痛结果,让人重新回想起已然快要忘记的、对长公主的畏惧。

华贵的裙裾轻移,赵明臻转过身,直直看向了身侧的男人。

“本宫若要立威……第一个,就该治燕将军你的罪。”

燕渠顿足,话音不解:“长公主此话怎讲?”

赵明臻上前两步,朝他龇了龇牙:“身为驸马却胆敢违抗长公主,这该是什么罪名?”

……她总是这样,说着说着,就靠得很近。

燕渠已经下意识偏开视线,却还是被她肩颈大片雪白的肌肤晃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