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臻则若有所思地道:“乌尔霄人相貌有异、难以潜伏,要想在营中呼号引起营啸,一定得过内应的手才可以。”

她怀疑今天挑事的人里,就有他们的内应。

“秋天就要过去,蚂蚱自然跳得更欢。”燕渠听得明白她的意思,随即又问殷清泰:“那几个嘴贱的都领罚了?”

说到这个,殷清泰也有些恼火,立马答道:“四十军杖扎扎实实,一点水没放。大将军,那个……”

他虽是莫名其妙被带着嘴了句“奸夫”,但一想自己这段时间确实时常单独出入帐中,便想着还是要和燕渠解释一句,毕竟男人嘛,他都懂,在这种事上总是有些敏感。

殷清泰抬起头,正要说下去,却见面前的两人在说悄悄话。

他们威严冷肃的大将军不知逗了什么趣,引得那公主殿下拧了一下他的手背。怎么看也不是有芥蒂的样子。

察觉到他的目光,赵明臻才松了手。燕渠倒是混不吝地低笑了一声,方才冷下神情,道:“没打死,那就养着伤,哪天能走了,就让他们自己滚过来,到长公主跟前磕头认罪。”

他甚少表现出这样直白的疾言厉色,殷清泰神色一凛,抱拳应下,随即很有眼力见的没有多留,悄悄退了出去。

待到殷清泰走后,赵明臻才终于正色问燕渠:“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处理?”

燕渠答:“不难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