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大部分仆从遣散了, 只留了几个守宅子的。”
他一面说,一面亲自去把两匹马牵到了棚下。
都是有灵性的好马,缰绳一丢就行, 也不必栓。
赵明臻闻言一讶:“为什么?”
燕渠沉默片刻,答:“都是雇工, 既没人要侍候,留着浪费银钱。”
这辈子还没为钱发过愁的赵明臻瞪大了眼睛:“雇人才要几个钱?”
燕渠虽然没什么家世积累,可单凭这几年挣下的军功和赏赐,也不至于如此吧!
正厅倒是点着灯的,燕渠领着她进来,拎起炉火上坐着的茶壶倒了一盏。
赵明臻解了皮手套,双手接过,把茶杯捧在膝头,暖着微木的指尖,发出一声温暖的轻喟。
透过氤氲的热汽,燕渠看着她,低笑了一声,调侃般道:“我身家不丰,自然要俭省些。”
赵明臻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倒是想起来些什么:“听说,你自掏腰包……贴补了很多。”
她原本是不了解这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