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凝荷躬身退下,随即又端了茶水送上来。
“毕竟是临时起意来公主府。”戴奇同燕渠道:“也并未提前写拜帖送上,将军稍坐无妨。”
燕渠点了点头。
只是这边一壶茶都喝尽了,前院也始终不见赵明臻的身影。
戴奇渐觉尴尬,开始疑心是长公主故意刁难,才撂他们在这里,毕竟以她的性格……
燕渠的神色倒还如常,不见有什么异样。
戴奇见状,一扬拂尘站了起来,随即拦下了路过的侍卫越铮,问道:“越校尉,公主殿下怎生还未来?还请帮我们再通传通传。”
越铮抱着剑,冷漠地瞥了一眼堂前坐着的燕渠,继而道:“这里是长公主的地盘,既是来拜诣,如何连这点耐心都没有?”
这句话的敌意散发得太过明显,戴奇感受到了,眼睛一瞪,刚要说什么,不远处,一道女声忽然传来
“戴公公好大的威风,怎么,看着本宫被母后禁足,就想来本宫府上来教训本宫的人吗?”
人未至,声先临。
本宫的人。
燕渠眉心一跳。
越铮作为公主府的侍卫,第一个听出了是赵明臻的声音,他屈膝下蹲,行礼道:“见过殿下”
戴奇自然也听出来了,他忙解释道:“公主真是折煞老奴也,老奴哪敢,只是今日求见殿下,许久见不到您来,心里发慌问了两句。”
正午,阳光正盛,高大的树丛后,一身锦绣鲜衣的赵明臻缓步走出。
她步履稳健,姿容高贵,除非盯着她的眼睛仔细看,否则是一点也看不出大哭过的痕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