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臣的身躯丑陋不堪,别吓着长公主才是。”

赵明臻动作一顿,蹙着眉看他,语气很凶:“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

燕渠被她凶得一愣。

她似乎也自觉语气不好,抿了抿嘴,没有说下去。

单薄的中衣很快被她解开,露出了底下健硕的男性躯体,宽肩窄腰、肌肉分明,很有力量感。

他是不怎么容易晒黑的体质,平素规规矩矩掩盖在衣料下的皮肤,在帐中燃得极盛的灯火下,呈现出一种偏浅的麦色。

每一寸都生在赵明臻的审美点上,她却无心欣赏,眼睛只盯着他的腰腹,一眨也不眨。

“你骗我。”她一字一顿地道:“这不是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