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时盏是失败的猎手,从一开始就是。
在沉默一阵后,她松开搂他脖子的手,问:“那你为什么还是不要我?”
闻靳深往后退一步,坐在桌沿上单脚支地,他说:“不是不想要,是那种情况,我不能要。”
时盏又问了为什么。今晚的她就像本十万个为什么,她不停地在问为什么,一个接一个不断的问,就算得到的答案寥寥无几,也还坚持在问。
闻靳深说:“你中了药,我趁机要你,那我是什么人了?”
听到这个回答的时盏误以为是拒绝自己的说法,短促地一笑,刺出一句:“闻靳深,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不行?”
闻靳深:“......?”
他的脸色有一瞬的微僵,然后低笑出声,有些不敢相信地追问:“你说什么?我不行?”
时盏笑得意味深长:“可不是不行么,正常男人在那种时候早就出枪了,可你就是不行。”
闻靳深目光深沉地看她,漫长对视,然后他伸手拉住她身前浴袍的结,一把扯开,笑得很斯文败类,“我不是不行,我是怕你后悔。”
他是个俗人,也是个烂人。
时盏淡淡回避他的话,还在坚持自己所认为的:“你就是不行阿。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脱光站你面前都不要我了。”
可能只有这样认为,才能将自己的自尊心捡一些起来。
闻靳深彻底扯掉她的浴袍,将她暴露在这个秋雨夜的微凉空气里。他掌上她的腰身,将她带进怀里,字字深沉,“你别后悔。”
时盏没回过神,“你等”
声息被男人唇舌吞掉,热吻间隙。
“等不了。”他说。
35. 九万34 “这次你不用逃,我负责。”……
Chapter34
永远别去羞辱一个男人说他不行, 否则会拉开一场无休止的尊严战。他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他不仅行,而且很行。
行到没办法用字句来形容。
可没办法形容又该怎么形容。
时盏本来是一池清冷平静的水, 没有一丝波澜。他温热掌心如焚烧的烈火, 以难敌的势头将她卷进火舌中,欣赏着她挣扎的那点儿媚态, 然后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一点一点......温柔蚕食。
她有留指甲的习惯,敲键盘时总会磕着不甚方便, 温橘好几次都劝她剪掉方便码字, 可她没有。长长的指甲在此刻派上用途, 在他紧实的背部留下一道又一道蜿蜒错乱的抓痕。
他的热汗滴在她的额头, 他俯身去吻她耳垂,低哑哄她:“轻点抓。”
闻靳深就在上方。
她的角度, 能清晰看见他脖颈间因为用劲儿暴出来的血管和青色脉络。这很诱惑,血脉膨张地刺激着她多巴胺的分泌。
原来这种时刻是不能理智思考的。她非常被动,他做什么她都只能由着他去, 要她活,她就活, 要她死, 她立马就死。
时盏阖上眼睛, 哆嗦咬住他的肩膀。
闻靳深像是很喜欢她一头乌黑微卷的长发, 就连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都要腾出一只手来缠一圈在手里玩弄, 时不时吻吻她的脸, 会连着手中发一起吻。
搞得她一时分不清,落在脸上的,到底是他的唇, 还是自己的头发。
时盏不停地喊他名字。
“闻靳深......”
声儿软成一方春水。
他一遍一遍地应,应到最后直接轻咬一下她精巧的耳垂,无奈地低声失笑道:“能不能专点儿心?”
这时候闻靳深的声音和平时任何时候都不同,不再清冷,不再高高在上,全然是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