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们直接去祠堂吧,那里一定会放着楚家历代的家谱。”

俞景年觉得有道理,便带着楚九歌朝后堂的方向走去,直到看到了一座稍小的厢房,孤独的耸立在一片凄凉的小院之中,俞景年对楚九歌说道:“那应该就是祠堂了。”

“看起来还真像……坟墓啊。”

坟墓?的确如此,荒凉而又恐怖,若是在晚上,就连俞景年这样的阳刚男儿都不愿靠近此地,一是怕晦气,二是嫌阴森。

“贸然打开祠堂没关系吗,我听说,大户人家开祠堂都是很讲究的,还要放鞭炮选吉时什么的。”

楚九歌笑了笑,“现在楚家只剩我一支血脉,哪有那么多说法,祖辈也不会责备我们的不敬的。”

听他都这么说,俞景年也只好上前去开那已经锈死的铜锁,心里还念叨着“有怪莫怪,有怪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