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是谢长昼上半年来北京时存在这儿的,可谢长昼现在又不能喝。 酒是好酒,人不是什么好人。 赵辞树一边叹气,一边悲伤地对瓶吹: “唉,算了,不行就算了,你收拾收拾回广州吧,就你那点儿破工作,也不是非得在北京才能做。我明天就把给你做复健的那俩医生调广州去,您心里头要还是不痛快,我就给调香港,您正好回咱爷爷那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