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胸针相比,单拿出来这个宝石肯定是算大的了。”晏阑摸着苏行的头发,“先给你看看过过眼瘾,婚礼的时候再戴。”

“什么婚礼?”

“咱俩的婚礼啊!”

“你要干什么?!”

晏阑微微皱眉:“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要干什么?都这样了难道你还想跑?”

“你还要办婚礼?没疯吧?”

“难道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在一起吗?总得有点什么吧?”

“要办你自己办!我可不丢那人!”苏行把胸针塞回到晏阑手中,缩回被子里,背对着他。

“怎么能是丢人呢?”晏阑从后面抱住苏行,“生活要有仪式感啊。”

“这不是仪式感!”苏行说,“咱们俩人跟傻子一样站在台上等着被cue流程,台下一堆乱七八糟的人看着咱们,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什么?”

“这是耍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