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眼中的兴奋让温阮感到熟悉,一般这种情况下,江临这个混蛋绝对是起了什么不正经的心思的。

“你……”温阮想要骂他,可搜刮了脑袋里所有骂人的词汇都找不到适合此刻的江临的。

身后浴室的门被男人牢牢关死,压根不用担心会被人突然冲进来。

江临把温阮堵在自己怀中,带着讨好地说:“老婆,帮我弄一弄好不好?”

他最知道的就是该怎么让温阮心软加心疼,脱下身上碍事的白衬衫,男人胸口处一道狰狞的枪伤和其他交错的疤痕出现在温阮眼前。

江临拉着他的手,一点点触摸在上面,轻轻解释:“阮阮,你知道我是江家的人,当时的情况我没办法不走,我不走的话,等那些人上来了,我们都活不成。”这句话江临没有说谎,江家诞下的血脉全是疯子,争权过后,如同蛊虫一样,只会存活一名蛊王。

其他全部被抹杀。

不管参与争权与否。

“我离开了你以后,那晚我本想回来,”温阮的指尖正好触摸在江临的枪伤上,男人的嗓音很轻,“但出了意外,这里就是那天留下的。”

江临没有把自己吃过的苦全部说给温阮听,只是阐述了一小部分,以及有关于藏娇巷跟他伪装成客人的原因解释。

毕竟只是说了这么一点就让温阮哭得眼皮泛粉,要是全部都说出来的话,温阮可能没什么,江临就先要被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