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帮我弄一弄好不好?”最后还是转到了这句话上面。
温阮抽噎着,安慰地亲了一下江临的鼻尖,点了点头,磕磕绊绊道:“疼、疼不疼啊……”
“想到老婆就不疼了。”
江临很坏,很混蛋,他就是在趁着温阮心疼时讨要好处。
温阮垂着眸,在江临的注视下一点点解开他的纽扣与拉链,生涩又怕羞,于是动作变得很缓,温阮的手指在快要接触到那根性器时,轻轻有了些颤。
但最终还是把它拿了出来。
滚烫又狰狞,这是属于江临的性器。
他的丈夫。
温阮眼中全是认真,手心在贴上柱身时,江临闷哼了一声,看着温阮的手一点点贴在自己的鸡巴上。
龟头兴奋地吐出黏液。
鸡巴昂扬,温阮鼻尖抽动,闻到了那股浓浓荷尔蒙的味道,耳尖变红,双腿悄悄拢了拢,不敢让江临发现。
不然又会弄个没完。
白皙带粉的指尖环在硬到发痛的鸡巴上,缓缓撸动,白皙与狰狞的对比十分鲜明,只是看着就让江临呼吸粗重。
龟头顶端的马眼口不断溢出粘液。
“阮阮。”声音沙哑。
温阮脊背一颤,很酥、很麻,慌张地抬眸,却猛然撞进了丈夫充满欲望的眼眸中。
“怎、怎么了?”
江临炙热的手掌扶着他的腰,性器在手心中挺动的越来越快,“张腿,给我弄一弄好吗?”
花穴因为他的这句话绞缩着,穴肉发痒明明都被人操肿了,可依旧在发着骚。
温阮眼眸湿润,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在丈夫的注视下,微微将合拢的腿张开了一点,只一点,就让江临浑身燥热。
“宝贝好听话。”
说完,江临的鸡巴就顶在了温阮的腿心,不断磨蹭着,两瓣白嫩的阴唇被挤压的乱开,漏出里面嫩红的软肉。
穴口不停往外吐出晶亮的粘液。
龟头就是在这时抵了上去。
一寸寸破开紧窄软滑的穴道,碾压着层层叠叠的穴肉直直冲了进去。
“呃~!”温阮后仰了一下,手心上还布满之前被鸡巴蹭上去的液体,紧紧抓着江临的肩膀,身体近乎嵌合在男人身上。
满脑袋都是进去了的饱胀感。
鸡巴操的很深,之前清理精液时,子宫被弄出来的小口还未完全合上就被再次顶开。
“啊~!老公……不要……”
温阮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却早已习惯了江临的贯穿,穴肉激动到不行,疯狂咬紧这根性器,淫水不停冒出。
江临手臂上肌肉隆起,眼眸中只有眼前白白软软的小妻子,兜兜转转,最终他还是他的,这种刺激之下,鸡巴几乎是刚进入就大开大合地操弄着。
一下下,凿得极为用力。
“不……哈~~老公……轻一点……呃~!不,好深……”
温阮双眼朦胧,整个人只能几乎要被江临的这根性器顶起来,脊背贴在瓷砖上,这里早已被他捂热,细汗冒出,呻吟不断。
花穴中,无数软肉被这根性器碾压顶过。
江临眼中那抹不易察觉的疯在这种时候显现得十分明显,身下的挺弄很快,小逼被操的汁水横流。
没人知道刚进门时温阮被江辞晚压在身底的画面究竟有多么的刺激他。
甚至包括那条链子。
这一切都表示了温阮是其他人的所有物,表示了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只要温阮想,那么江临就一辈子都见不到他。
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了的流浪狗。
一刹那间的恐慌甚至抵过了背叛感,当时的江临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