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注定要被人圈养在手心中的娇宠。
一边讨厌、害怕着主人的漫不经心,一边又难以自控的喜欢着。
很贱。
温阮湿漉着眼睫想出这句话。
手指却颤颤伸入了被子中,从来没有学习过如何讨好自己的小少爷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会用白嫩的指尖一点点触碰着自己敏感又多汁的女穴。
穴口湿润,两瓣白生生的阴唇被指尖撑开,粘腻晶亮的淫水与指尖接触时扯出一抹微弱的银丝,却在蚌肉地绞缩下“啪”地断裂。
如同隔靴挠痒。
背后顾易斯的视线鲜明,无一不在提醒着温阮敏感的神经。
汗液缓缓冒出,红唇微张,呼气越来越缓。
“唔――”很轻很轻的一道闷哼。
指尖拨开两瓣肥厚又裹着晶亮淫水的阴唇,逐渐朝里,可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又该怎么做,一时抖着眼睫停下。
恰巧这时,“还出来吗?”一道冒着冷意的男声传来。
是属于顾易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