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光滑白净的脊背一僵,无数被情欲蒙蔽的理智随着这一道声音倾泄而来,漂亮的小少爷红着眼睛,恨不得把自己蜷缩在这里,好像躲起来就会让自己做出的那些丢脸事情通通消失不见。
可兴奋中的身体却不听命令,刚找到花穴入口的手指被嫩红的软肉不断吸裹着,却怎么都得不到满足,已经空虚了许多天的花穴在顾易斯一句又一句的问题下不断抽搐、发抖。
温阮圆润的眼睛被泪水打湿,睫毛不安地快速轻扫,指尖依旧伸在花穴的入口,感受着里面无数淫水地涌出。
顾易斯闻到了那股属于温阮身上独有的香气,目光盯紧躲在床上的小少爷,男人面容冷峻,像是想到了什么,“温阮,你在干什么?”
“唔――!”呻吟被及时发觉的小少爷捂在枕头上。
呼吸闷沉又急促,笨蛋温阮第一次聪明了一回,花穴还在不断绞缩着,水嫩的软肉一寸寸碾压着软肉,痒得要疯,淫水一波接着一波。
温阮整个人处于高潮的迷蒙与违背本性的清醒之间。
从未做过任何坏事的笨蛋温阮居然在其他人的注视下自慰,甚至到达了高潮。
眼眶通红,被泪水充盈,温阮整个人狼狈的要命。
红润饱满的唇肉间塞入了棉白的枕头,乌发凌乱,漂亮的眉眼此刻失去了往日里的纯,反而艳丽又欲得不行,让谁都想不到这是一名反派,但好像,反派就该这样。
顾易斯喉结微微滚动。
“是在自慰是吗?”
温阮后背一抖,神经紧绷,那种若有若无的窥伺感就在身后,像是怎么都躲避不了,而他身后,甚至整个房间中也只有顾易斯一人。
不敢面对。
温阮指尖微蜷,几乎已经要止住的泪水瞬间滚落,漂亮又笨蛋的小少爷不敢回答,他的任务好像失败了。
顾易斯会觉得恶心吗?
他会和那些人一样开始欺负自己吗?
会不会、会不会告诉司云白啊……
温阮泪水盈眶都要怕死了,不管他想象中的哪一条都令他想要拼命把自己藏起来,他仿佛就应该低着头,活成个影子,为什么每一件事情都做不好?
露在被子外面的脚腕陡然被人握住,是一种很熟悉的温度。
“!”
温阮僵了一瞬,却不敢抽回来,整个人就像只谁都可以欺负的白兔子,又笨又娇,轻轻被人一碰就吓到不行。bzm
顾易斯握着温阮细白的脚腕,眸色深沉。
他在和温阮订婚的那日,记得温父温母曾说过温阮的身体有些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只求在和顾氏联姻后,日后顾易斯可以照看着点他。
不同之处?
顾易斯好像知道了是哪里。
与此同时,细密的痒也顺着顾易斯接触的地方不断攀爬,还在高潮余韵之中的花穴开始不满,穴口每一次翕张都让温阮的理智消散一点。
“你……”鼻音发颤,怎么听怎么可怜。
温阮藏在被子里的身体一片狼藉,中午被司云白仔细打理好的衣服乱的乱、皱的皱,裤子被情动时的温阮脱到腿弯,甚至不需要顾易斯费力求证,掀开被子就能一览无余。
“呃~不……”
温阮浑身软得不行,敏感的肤肉被顾易斯细细揉弄,直到他忍不住为止。
还处于害怕秘密被发现中的小少爷看向了自己一向讨厌的未婚夫,白玉般的耳垂粉到发红,却只是这么看着他,眼神空洞又迷茫,整个人被情欲包裹。
被温阮称为“贱”的身体随着顾易斯的注视越来越敏感,难耐的痒意十分磨人,温阮不自觉地颤了一下。
大脑的清醒越来越少。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