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害怕子宫口被撞开。
更害怕身后的人。
在龟头猛烈的顶撞下,红嫩的子宫颈颤颤松开了一道小口,这个认知让慕景辞变得十分激动。
“噗呲噗呲”地操弄还在继续。
“父亲想要生孩子吗?”
慕景辞想到了楚清逸一直在问着温阮的一句话,男人骨子好胜心被不断激起,“给我生一个好不好?”
“啊~!”
温阮想要拒绝,可慕景辞之前的那一句“听话”已经牢牢的刻在了他的脑海,哭腔很浓,“不……呜呜……好……哈~!给、给景辞生孩子,呜呜……”
哪怕知道这是自己威胁来的,慕景辞依旧感到高兴。
龟头狠狠顶着已经被撞开了三分之二的宫口,不停碾磨着,又酸又麻,每一下都会带出很多淫水。
终于――
“啊啊啊――!”
硕大的龟头强行冲了进去。
幼小的子宫被它撑得十分难受,很烫很烫,温阮细弱的腰肢不停地颤着,怎么看怎么可怜。
除了养子和身体感知上的陌生男人,这里再次被另一位男人进入。
花穴中,性器激动得变得更加粗大。
温阮呼吸短促,从穴眼流出的淫水顺着雪白的腿肉缓缓朝下流淌,最终滴落在床单上,将灰色的床单打湿,颜色变深。
“呜呜呜……”
温阮几乎连哭的力气都要没有了,整个人除了承受就是承受,雪白的后背贴着慕景辞的胸膛,这是一个很赤裸的动作。
病弱又苍白的温阮无力抵抗的被养子的丈夫骑在身下。
身体里所流淌的每一滴血液,都仿佛被染上了慕景辞的温度。
“父亲喜欢吗?”
释放出自己所有情感的男人在问着他的“父亲”喜欢吗?丝毫不想,这一切,温阮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紫黑色的性器不断贯穿在花穴中。
淫水四溅。
温阮恨不得将自己蜷缩起来,耳根通红,嘴巴也很红,甚至连眼尾都是红的,被人染上了情色的病弱养父十分漂亮。
像是一只专门以男人精液为食的妖。
清冷又苍白,一身的病气,明明不想要以精液为食,可却抵挡不住对于活着的渴望。
没有了精液的他,会死的。
而慕景辞则是那个将妖囚禁起来,日日浇灌着精液的凶兽。
――或是说奴隶。
凶兽有理智,有人类所说的道德和底线,有这世间最为凉薄的性格,可还是抵挡不住妖的诱惑。
或者温阮从未诱惑过他。
只是凶兽想要他。
想得快疯了。
慕景辞从一开始就没有学习过该如何的去爱一个人,他天性薄凉。
他的所有欲望和情感都是建立在自己的角度上,但在面对温阮时,他曾想过放手,可想要得到他的欲望又实在是浓烈。
最终使他变成了欲望的奴隶。
“父亲喜欢吗?”喘着粗气,慕景辞又问了一遍,眼中的偏执浓烈到几乎凝成实质。
“啊~!”
子宫被龟头恶意的碾磨了一下,死死抵着那一小块地方猛操。
温阮呼吸急促,“喜欢……呜呜……啊~!喜欢的……”过于可怜的嗓音险些让人以为这是在对他诉说着情意。
慕景辞很激动。
紫黑色的性器撑开那两瓣白嫩又鼓胀的阴唇,一点点深入粉嫩的穴眼中,直抵深处。
黑与粉的视觉反差十分强烈。
淫水吐出。
快速的操干使温阮的小腹上凸起了一道性器的痕迹,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