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颤了一下身体,从耳边传来的声音在无形之中与楚清逸重合,险些让温阮分辨不出来身后的人究竟是养子,还是慕景辞。
“你……唔――”
性器突然进入。
温阮湿淋淋的花穴骤然被撑开,紫黑色的性器钻进了粉嫩的花穴中,一下下用力抽插着。
指尖抓紧身下的床单。
雪白的后背被男人紧贴,身下“啪啪啪”地操干声不绝于耳,慕景辞以往沉稳的脸上,此刻全部都是隐忍的情绪。
紫黑色的性器不断顶撞着缓缓蠕动的穴肉。
淫水四溅。
刚一进入就把温阮拉进了情欲的漩涡。
身后的男人很激动,温阮清楚地察觉了出来,耳边的喘息暧昧又沙哑,让温阮浑噩的大脑变得更加空白。
仿佛除了跟随他的操干不断颤栗以外,什么办法都没有。
“父亲。”偏偏慕景辞不想就这么放过他,耳边一句句的“父亲”不断出现。
“啊……!呜呜呜……不……”温阮苍白的指尖按在床单上,眼尾潮红,“不要……额啊!呜……不要喊我……”
他不想听慕景辞喊他父亲。
因为这会让温阮想到楚清逸。
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雪白的后背冒出细密的汗珠,温阮饥渴的皮肤被男人一寸寸贴紧,仅仅是这样,就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呜咽。
“哈……清、呜呜……清逸……啊~!”
穴肉被骤然加快顶撞的鸡巴撞的很麻,又酸又爽,淫水不停流出,这段时间以来被养子调教到熟透的身体经不起一丝触碰。
慕景辞眉眼暗沉,视线紧紧盯着身下被操弄到满脸潮红的温阮。
“父亲是真的觉得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是吗?”久经商场的慕景辞最能够明白人性的弱点,而温阮的弱点就是楚清逸,“要是你口中的楚清bzm逸知道自己的父亲被自己名义上的新婚丈夫操了,会是个什么反应?”
“会感到恶心的吧?”明晃晃的恶劣与恐吓。
“不……”温阮睁大双眼,眼睫抖着,泪珠就这么掉了下来。
穴肉紧缩,身后男人的顶撞不断用力,很凶很凶,凶到温阮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张开嘴就是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呜咽。
“不什么?”
慕景辞在仔细感受着身下猎物的无望挣扎,这是身为猎人最想要看到的一幕。
但很可惜的是,他不是什么所谓的猎人,他只是一个想要对自己岳父释放出欲望的禽兽。
粗大的鸡巴狠狠朝着花穴深处顶弄,几乎要将温阮贯穿。
“呜啊……不……求你……求你不要、不要告诉清逸,啊~!!”温阮的意识还停留在慕景辞威胁着他的时候。
他在哀求着。
温阮呼吸急促,只觉得自己现在所经历的一切荒谬的不正常。
他不明白慕景辞为什么会对自己生出这种心思。
可身后传来的庞大快感却不断冲击着他理智,像是在拼命把他拖入黑暗的深渊。
“父亲要听话,好吗?”
慕景辞的理智岌岌可危。
这些天里,他无时无刻不在面对着楚清逸若有似无的针对和炫耀,慕景辞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对温阮上了心,只知道在明白的那一刻,内心中一直以来,无数无从宣泄的情感终于有了出口。
男人眸色发暗,手臂上青筋暴起,如果不是碍于温阮的身体,他绝对会考虑把温阮锁在这间卧室中一直操着的方案。
“呜……啊……子宫……子宫被顶到了……不要……哈~!”
温阮浑身湿哒哒的,整个人被身后的慕景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