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温阮很懵,他不明白为什么慕景辞会这样,他是小逸的丈夫,现在却……却和小逸一样让自己帮他。

怎么、怎么帮?

温阮张了张口,刚想拒绝,就被慕景辞握住了手。

房间内窗帘紧闭,光线很暗。

温阮在慕景辞的步步紧逼之下,转身想逃,妄图出去向人求助,可却被男人握住了腰肢。

眼睫被泪意打湿。

温阮挣扎着,可却依旧逃不了被慕景辞扔在床上的命运。

“唔――”

楚清逸之前告诉过温阮,这栋别墅里全部都是他安装的监控,视线慌乱地看向四周,妄图找到。

慕景辞脸上的表情压抑,谁都不知道他在这一周里看着温阮和楚清逸卿卿我我有多么的难受,“父亲是在找楚清逸留下的监控吗?”

温阮慌乱地看向他,慕景辞缓缓说道:“难道父亲不知道,您的养子从未没在自己的房间里留过监控吗?”

或许是有的,但都被慕景辞拆了个一干二净。

他就是算准了楚清逸的出差时机。

“你……你不能、不能这样……”

温阮不想养子再次看到自己被人玩弄后的模样,苍白的指尖按在灰色的床单上,整个人不停朝后退着,哪怕知道这些毫无用处。

慕景辞上了床。

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他身上冷到极致的味道。

十分克制。

像是一只从小被人教导着如何压抑自己欲望的凶兽,在时间的流逝中,逐渐失去了那些束缚――被它盯上的人只会被吞吃入腹。

温阮甚至连想都不用就能够明白自己被慕景辞捉到后的下场。

雪白纤细的脚踝被人握在手中。

温阮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整个人被养子的丈夫控制着行动,一点一点等待着自己的结局。

“不可以……不可以……景辞……”温阮摇着头,病弱的身体让他连挣扎都没有力气。

皮肤上的接触使他十分难受。

心底在抗拒着,可快感却从身上传来,十分明显。

“不可以?”慕景辞已经将温阮彻底捉住,两人面对着面,“为什么不可以?那在父亲眼中,养父和养子在一起就是可以的吗?”

温阮哭着,没有任何声音,只是在默默流泪,漆黑的眼睫纤长,泪水一颗颗滚落,眼尾很红,一身病骨的漂亮养父面对儿婿的质问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慕景辞眼中带着兴味,把温阮当成一位需要被人照顾的玩偶,缓缓脱下了他的衣服,并让他转过身,跪趴着。

昏暗的室内,温阮一身雪白的肤肉白得耀眼。

双手撑在灰色的床单上,温阮整个人被慕景辞贴得很近,像是要将他包裹在怀中。

股间被滚烫的性器抵着,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温阮都能够感受出来慕景辞性器的雄伟,腰肢一颤。

双手几乎支撑不住,眼泪不停往下掉着。

温阮知道,到了这种时候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可还是想要试一试,但刚开口,就变成了呜咽:“唔……”

脊背冒汗。

一根紫黑色的凶器戳在了温阮的穴眼。

里面无数被养子浇灌过的嫩红软肉蠕动着,淫水被挤出,哪怕温阮有多么不想承认,但身体总归是诚实的。

一周内无数次的性爱早早让温阮的身体被浇灌成熟。

“不……不要……呃~!”

龟头缓缓顶开穴眼。

慕景辞爽得闷哼了一声,额上青筋跳动,像是在为难着温阮一般,性器只是在穴口处缓缓抽插着,速度很慢,每一下都十分磨人。

温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