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他倒是很少用什么狠辣的计策。

又或者说,他以往跟这类人大多都是交好的,自然也没有对他们用这种计策的机会。

现在突然这么一说,曹操还真的有点不适应,总觉得这场病之后,陆离的选择固然让人惊喜,但对方身上也多出了很多让他看不明白的东西。

他看起来有种莫名的紧迫感,似乎追着赶着要完成什么目标一般。

差点死过一次的人都不免有这种表现,觉得世事无常,自己以为还有很久的以后,可能就在明天截止。

注意到曹操投向自己的目光,陆离淡定道:“明公勿虑,尽管险死还生一场,却也不至于令我乱了心智,我只是觉得人生无常,顾虑太多反而自缚手脚。”

“事实上,明知敌在眼前,何必要瞻前顾后,自缚手脚,何必要想是用是贬,何不……”

曹操:“伯安。”

坏了,我家保守派突然变成激进派了。

被打断的陆离也不恼,他只是不甚开心的望着曹操,像是猫科动物被抢走了毛线团,还不得不面对无理取闹的人类即将到来的倒打一耙。

陆离没有继续自己被打断的话,只是问:“明公认为离关于用或贬的计策如何,躺了许久,应该没有把脑子一并留在床榻之上。”

曹操看着陆离这有些活跃过头的模样,对方似乎要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在府中修养错过的活动量,迅速补回来。

曹操认为吧,这是还是循序渐进的来比较好。

陆离活动量的恢复是如此,关于刘备的处理办法也是如此。

曹操:“伯安所想自无不好,只是关于刘玄德之事,容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