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那些无谓的指责，不用再为自己没做过的事争辩。

他不再陷于流言蜚语，他成为了自己。

一片阴影遮在身前，一动不动。

顾泽成翻了一页新的病历，没有抬头，只是平静地问道：“姓名？”

“姜明月。”

她的气息有些抖，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顾泽成脸上，满眼思念。

而后者字迹平稳流畅，在纸上唰唰两下写好她的名字，和对待其他人一样，指了指面前的凳子：“坐。”

姜明月拖着腿坐下，嗓音莫名嘶哑：“泽成……”

顾泽成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哪里不舒服？”

说着，他目光扫过姜明月不自然伸直的腿，眉头微皱，朝她招手，曲指搭上了她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