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

正门是不能走了。

艾文打开侧窗,外侧的墙面上有一根雨天引流用的水管。

艾文笨拙地沿着它慢慢往下滑。

触手们裹在他的腰上,让他重心有点不稳,像长了奇怪的肉瘤,或着像臃肿的孕妇。

等他落到地上,才发现自己没穿鞋子。

但是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必须躲开那帮人。

地面又凉又粗糙,艾文脚掌生疼,跑得喉咙都泛起血腥味,但他不能停下来。

就像那帮俄国人说的――“太邪门了”。

一路上,没有一个人影,墙上留下了长长的指甲抓挠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