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托词,匆匆走到里间收拾衣物,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可行。
白清羽没有注意到秦绍铭的迟疑,听到他要深夜出差,他愣了愣,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过了好一会,青年才默默地走到卧室,看着秦绍铭利落地收拾了几套衣服,将它们一一放进行李箱里。
打开的衣柜里,错落地摆放着他和秦绍铭的衣服,白清羽看着那些满满当当的衣服,心里一阵恍惚不知不觉间,他的房子里已经满是秦绍铭的痕迹了吗?
他想说话,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一路看着秦绍铭收拾完所有的东西,推门跟过去,在他亲过来的时候小声嘱咐了一句。
“……你注意安全。”
早点回来。
高大的背影渐渐远去,白清羽关上了门,吱呀的一声,将他平静的心绪也打破了,愣愣地坐回沙发后,他再次拿起的书籍变得索然无味。
于是,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莫名情绪,白清羽早早地就洗漱了一番,关灯上床休息了。
凌晨,正是人最困倦的时候,床上的青年裹着被子沉沉睡去,外面的大门悄无声息地被打开了,一抹黑色的影子闪了进来。
男人静悄悄地走到白清羽的床边,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慢慢掀开,睡梦之中,青年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眉头轻微地皱了皱。
一只陌生人的手暧昧地勾住尖俏的下巴,从锁骨处按开睡衣的按钮,一颗又一颗,外面灯光的映射下,盈盈一握的鸽乳闪着细腻的雪白露了出来,被大手轻易地握住了。
因为是侧卧的姿势,两包嫩生生的小乳房挨蹭在一起,压出一道诱人的弧度,罪恶的手指轻轻捻揉着翘起的那两点奶尖,又故意将它们对在一起摩擦。
像是枝头的朱果逐渐成熟,那对乳尖被淫玩得涨大了一圈,嫩粉色变为肉欲的深红色,触电般的快感让白清羽呜咽着挺起胸脯,睫毛颤巍巍地就要睁开眼睛。
关键时刻,一抹手帕盖上了白清羽的那张脸,浸着迷药的帕身贴在口鼻处,只是一个呼进呼出,青年刚想抬起的手臂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他的衣服半褪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上衣的纽扣已经只剩细腰处的最后一颗,而穿着睡裤的下半身,也因为挣动露出腻滑柔白的小腹。
天真纯洁的羔羊失去了最后的屏障,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沉眠之中,入侵者再也忍耐不住,急切地一把拽下白清羽上身的睡衣。
纽扣崩地弹射开,白清羽也只是动了动头,睡梦之中,他能够模糊地感受着外部的触碰,但意识像是泡在温水里,一切都是暧昧不清的。
他的胸部被张开的五指粗暴地抓握住,揉面团一样揉搓起来,大拇指时不时按住鼓起来的肉珠来回拨动,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谁……我在做梦吗……怎么有陌生人在揉我的胸部……嗯
白清羽难耐地皱起眉,敏感的身体抗拒地想要向后躲,越是这样,越激起了那个男人的欲望,他的裤子也被粗暴地直接拽掉了。
饱满的大腿根被残忍地掰得大开,向着对方彻底展示出腿心的那道肉缝,灼热粗糙的手掌按上了肉乎乎的女穴,只是按揉了几下,被操得熟透了的地方就开始分泌淫液。
晶亮的黏液沾满了男人的掌心,抽离的时候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男人暗哑的声音笑了一声,将它羞辱地抹在了白清羽的脸上。
“真是个放荡的小骚货,还没插进去就一个劲地发大水,怕不是被陌生人奸到子宫里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白清羽浑身抖了抖,像是因为这句话羞得泛起一阵潮红,即使是在梦里,他也无法忍受被不认识的男人恣意猥亵,可努力想要挣扎的四肢酸软无力,怎么都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