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颤抖的肉花被两根手指冷酷地插了进去,青年呃地发出一声呜咽,被这么粗暴地捅开穴道,内里的媚肉却柔顺极了,不住裹吸着侵犯的硬物,将它们越迎越深。
甚至不用怎么抽送,淋漓的淫水就慢慢溢了出来,陌生的男人不耐烦地草草扩张了几下,挺起粗长的肉棒就直接干了进去。
“嗯啊”
分量十足的巨物贯穿了湿红腻滑的腔道,白清羽受不住地挣动了一下上身,整个肉穴都在瞬间收缩绞紧,分开的大腿根颤抖着想要并拢,却在下一秒被掰成几乎一条直线。
带着茧的手指深深陷进柔嫩的肌肤,掐出几道泛着淤青的指痕,男人大大咧咧地站在床尾,将白清羽的整个身体固定成人字的形状,胯下前后摆动着啪啪啪肏干起来。
那根粗壮的肉棒在绞紧的穴腔中肆意翻搅,向上顶撞的弧度每一次都能顶到同一个地方,一次一次的抽插中带出难以言喻的酸爽快感,逼得那口肉花越缩越紧。
白清羽被操得全身酥软,他脸上那抹手帕已经滑了下去,仅仅吸入少量的迷药,让他昏沉的大脑逐渐从沉睡中恢复过来,半梦半醒中,身体的触感更加敏锐了。
过量的快感席卷全身,他闭着眼急促地喘息着,肉棒的每一次操弄都带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整个人都被迫在欲望的海洋中起伏,嫩白的脚趾渐渐蜷缩起来。
偏偏干着他的男人嘴上还不放过他,一边腹部发力重重顶撞,一边大手掐住翘起的阴蒂淫邪地揉搓起来:
“骚货被大鸡巴肏得爽吗?怎么逼里的水像是尿了一样淌了那么多,你是不是就盼着被外面的人操逼啊,什么男人都能干进来?给内射吗?”
不……不是……你胡说……啊啊……不要肏了……好酸……
白清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男人下流的声音不住传到耳朵里,越来越清晰,他羞耻地摇晃着头,企图反驳梦中那个可恶男人的话语。
细白的手指颤颤地举了起来,胡乱的推拒中按上了对方的腹肌,男人低哑的声音恶意极了,他一把抓住白清羽抬起的手,直直地揉弄着满是淫液的交合处。
“怎么,小浪货还不服气,摸摸自己的骚逼是怎么吃着我这根大鸡巴的,我一动就拼命往里吸,骚水滴的满床都是。”
他向前一撞,发出啪地一声脆响,狰狞的龟头恶狠狠碾磨过娇嫩的穴心,酥麻入骨的电流扩散到白清羽的全身,他情不自禁地哆嗦着,几乎要被这股快感逼疯了。
支离破碎的呻吟中,白清羽的身体逐渐绷紧,他的脚掌像是雪白的弦一样弓了起来,咕叽咕叽的水泽声中,穴肉不住吸裹住坚硬的柱身,越绞越紧。
即将抵达最高潮的时候,男人在肏干中低下了腰,粗喘着的气息喷吐在青年白嫩的耳垂边,带起更为羞耻的禁忌感。
“你看,你要被野男人操到潮吹了”
不不要
雪白莹润的身体一瞬间绷紧了,白清羽无助地呜咽出声,泪水从紧闭着的眼睛里滑落,那口女穴疯狂地抽搐起来,喷溅出一大股晶亮的淫水。
极致的快感中,白清羽终于恢复了清醒的神智,卷翘的睫毛不住颤动着,他即将睁开眼睛的时候,站立着的男人瞬间察觉到了这一点。
他干脆利落地抓住青年的脚腕,在白清羽睁开眼的一刹那将他的身体整个翻转过来,摆成了四肢跪趴的姿势,胯下动作不停,继续激烈地操弄着。
“啊啊……啊啊啊……你是谁……放开我……嗯啊……”
清醒过来的白清羽惊怒交错,他竭力地挣扎着,想要转过头看清男人的模样,可是那只强壮的手扼住他的后颈,将他压制在床上完全动弹不得。
“怎么,醒了发现不是你老公,害怕了?可是你刚刚吃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