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泉欢快地往外涌,又痛又欢愉的感觉袭来,时春柔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尾音变了调,在空气里打转,经久不散的飘荡着。

时春柔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发出如此荡浪的声音,又惊又恐,情绪的刺激下,她全身都在发烫。

即便是隔着薄薄的布料,墨云渡也能感受到她两处雪团的灼热。

仿佛那些清白的汁液,是两处雪峰融化后涌出来的一样。

量实在太大了,很快便透过裹胸布,打湿了墨云渡的两只手,沿着手臂淌进袖子里。

他的两只袖子,全脏了。

墨云渡松开手,垂眸扫了一眼,轻声开口,“难怪皇上送你来,而不是安排那帮舞姬到咱家身边,你这本领,可比她们强多了。

可惜强是强,就是废衣裳。”

奶香味沾得他满身都是,把他身上的血腥气息都给盖住了。

没有熟悉的气味,墨云渡眸子不由红了几分,捻着手里的佛珠,才压制体内躁动的想法。

“想法子盖住些这气味,明日春日宴,咱家可不想被人说,是领了个奶妈去。”

扔下这话,墨云渡拂袖离开。

只是两个袖子都被打湿了,沉甸甸的,他都甩不起来,只能任由袖子往下坠。

仔细看,还能瞧见有两滴沿着墨云渡的指尖滑落,砸在了外头的石面上,炸开成了一朵小小的水花。

时春柔不敢再看了,脸色愈发红,赶紧关上房门,免得自己这幅样子被其他人看见。

她换了套衣裳,也裹了新的裹胸布,但体内那股燥热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尤其是刚才被碰过的胸口,现在还在发痒,似乎等着墨云渡继续宠幸。

但墨云渡不可能碰她。

他忙着去处理裴青苍的事情。

时春柔思绪拉扯回来,忍不住低声骂起来。

“原来黄鼠狼叫裴青苍,名字那么好听,做得却都是畜生才做的事,白瞎了这好名字!”

骂够了,微微喘口气,目光落在床底下,又开始犯愁起来。

如果今晚没能把高粱饴送进地牢里,怕是她就再也没机会再报复裴青苍了吧?

第十九章:你这女人我好像也玩过?

东厂这地方,无罪之人进来走一圈都的被扒掉一层皮,更何况裴青苍有意栽赃陷害。

只怕墨云渡发现的话,轻轻松就要了她的小命。

不,直接死了反而是解脱。

就怕墨云渡会折磨她,给她上刑。

在地牢里头,女人受刑比男人要惨得多,花样也要多得多。

其中最出名的便是骑木马,婴儿手臂粗细的木棍钉在木马上,受罚之人得坐上去,当时就得撕得鲜血不止。

这还没完,木马还能动,那木棍就跟着上上下下起伏,在女人身体里如条活龙剧烈翻涌,直接搅得人肠穿肚烂。

亦或者是脱了衣裳绑在木板上,拿红烛一点点的点燃往上浇蜡油,浇完一层又剥了重新浇,尤其是身上那几处娇嫩的地方,更是要重点照顾。

到后面,女人身上的皮全部被烫熟了,但里头的五脏六腑又是好的,渐渐地便自己皮肉剥落,活活疼死!

……

太多太多的刑罚,时春柔光是想想就已经开始战栗了。

她本来就是夹缝里过日子,整日如履薄冰的。

现在还要因为裴青苍去冒这种险。

真想直接把他给杀了!

时春柔无处泄愤,对着面前的空气打了几拳。

没纾解什么情绪,反而更生气了。

与此同时,外头伺候的下人已经听闻了风声,知道时春柔得了墨云渡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