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可以好好地留在这里当佣人，陪宁宁长大。

傅景辞爱不爱她已经不重要了。

她只想活着。

傅景辞眸底凝起一层冰冷晦涩，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刺穿人的灵魂。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一字一顿，嗓音沉得骇人。

方颜的将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将自己的尊严，亲口碾灭。

“我自知罪孽深重，罪该万死。”

“我愿意净身出户，这辈子就在方家当一个女佣，以此来赎清我的罪孽。”

不知是愤怒烧穿了他的理智，还是恨意终于冲垮了堤坝，傅景辞猛地挥臂，砚台与笔墨应声翻落。

雷声响彻天际，他掐着她的手腕将人拽起，再不似之前清冷如佛。

方颜害怕地往后缩了缩，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上一次他这样暴怒，还是因为方雨柠的“死讯”。

可现在，他的怒意竟比那时还要可怕。

“以前……都是我的错。”

她声音颤抖，却依然强撑着说完：“我们离婚，你就能光明正大地娶方雨柠了。”

“于你于我，都是件两全的喜事。”

傅景辞眼中的怒火瞬间凝结成冰，唇角勾起一抹令人胆寒的笑意。

他粗暴地扯过她纤细的身躯，将她抵在书案上，缠着佛珠的手扼住她的下颌。

“离不离婚，什么时候是你说了算？”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钳制得更紧。

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唇间溢出，她别过脸：“不要，放开我……”

她的声音轻若蚊蝇，带着绝望的哀求。

傅景辞终于正眼看她，语气不冷不淡，却字字如刀。

“方颜，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第5章

傅景辞眼神暗沉如墨，手中盘绕多年的佛珠在指间缓缓滑落。

他俯身靠近，像是要把这些年没有的欲望宣泄而出。

未等她反应，便把她抱起放在桌上，冰凉的佛珠触上她的肌肤。

她惊恐地睁大眼，挣扎着推开。

破碎的声音在唇畔间溢出，滑入不可言说之处。

他给方雨柠抄的经书还压在身下，纸张在汗水浸染下皱成一团。

方颜止不住干呕，灵魂深处的恶心几乎要把她整个吞噬。

整整一晚，方颜的骨头几乎要散架。

那双曾执笔抄经的手此刻成了刑具，在她身上留下无数青紫痕迹。

挨到结束，她的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白皙的肌肤上尽是暧昧的红痕与青紫的指印。

腿间的珠子，随着傅景辞的离开。

一颗颗坠落在地上，发出清脆而讽刺的声响。

如同她破碎的心一般，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下一刻，房门被人敲得砰砰作响。

“傅先生，三少爷房间着火了！”

方颜浑身的血像是凝滞住了，脸色苍白得几近透明。

来不及穿好衣裳，便匆匆向宁宁房间跑去。

宁宁一定不能有事！

方颜冲进火场的瞬间，灼热的气浪几乎将她掀翻。

她眯着泪眼，终于在角落发现了那小小蜷缩在那里的一团。

刚抱过方嘉宁，下一瞬，滚烫的木头直直砸在她背上。

布料烧焦的气味混着皮肉灼伤的痛楚，她却死死搂着怀里的孩子，颤抖着声音低喃着：

“宁宁，别怕，姐姐来了，姐姐绝不会放开你，就算是死，我也会带你出去。”

她将方嘉宁的小脸紧贴在胸前，用自己的身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