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很傻,把心里话都说了。”你擦着眼泪继续说:“我知道我没资格说爱,说喜欢,我说了别人会觉得……觉得我虚伪不要脸,可是可是我真的很喜欢……”

你绷不住地搂着他颤抖,哭的不是别的,哭的是你已经把那个深深掩藏的自我交出去,在这场双人的对弈里,你完完全全失去了先机。或者从一开始,你就没有先手的优势和余地,他有九分胜算,而你用自身做棋,只配落子无悔。

董北山忽然觉得痛楚。

他逼迫你说出他想听到的答案,可是听到的那一刻又无法控制的心疼。

“小妤,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吃了很多苦?”他这样轻轻叹着问你。

那些蜚语流言,目视打量,一一缠绕着你。就像许锐形容的那样,自甘堕落。在别人眼里多么贴切。他的爱是你的通行卡,亦是你的黄金枷。

董北山已经习惯自己的身份,一将功成枯万骨,从来赢家只看见风光,早忘了爬起来时的狼狈,若不是你一滴一滴眼泪砸下来,他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是央企老总,做着慈善回馈社会,忘了自己多少剑走偏锋肮脏手段,在外人眼中是藐视法律的黑老大。连累你在外人眼里都沾上洗不净褪不尽的污点。

董北山想不起自己多大手笔花在你和金家的身上,也想不起他待你的种种好处和心思,这时他能感受到的只有如针轻轻刺着心口的,与你心有灵犀同频的痛。爱是常觉亏欠。

“董哥,我们...我们就单纯好好在一起好不好,”你孩子气地扒着董北山,把他的衣领都拽松:“就珍惜现在好不好?我不会离开你,你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你们头抵着头,你在弥漫着馥奇调香氛的卧室里说些颠三倒四,贪心不足的话,幼稚又天真地想从他的身上寻出跟你步调一致的爱,好像这样你们就能远离世俗,永远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尽管你知道这只是痴人说梦,但你此刻想要拥抱他,陪伴他的心情,是那么明白决绝。

他也能感受到吗。他也赞同你吗。

他沉默着,抱着哽咽的你。

“小妤,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此时的西厢第二间,李缦娇喘刚止了声,脸上还飞着情爱后的红潮,就又惦记起你来,“你说大哥他...”

李缦的话没说完,就被傅煜然花豹扑食般按在软被间亲吻抚摸, ? “挨着操呢,你又提哪个男人的名啊。”

缦缦自知理亏,嘤咛一声,又把腿分开些承受着再一轮的爱抚和顶弄。她喜欢傅煜然,她喜欢傅煜然明白她骨子里最隐秘的渴求, ? 占有她,管教她,不要留她孤单一个,永远陪着她。

二次欢爱宣告尾声,李缦整个人像从水里泡过一般,湿淋淋透着汗,更别提腿间花穴滴答了多少情液,床铺都狼狈且泥泞,傅煜然亲着李缦的眉心,像亲着一朵盛放的倾城牡丹娇嫩的花蕊。

他也这样迷恋着李缦,为了他走下权势宝座的公主,给予他骑士荣光的公主,他们彼此驯服,彼此需要。傅煜然拉了一条薄毯把赤身裸体的李缦裹好,抱去浴室洗澡。

洗澡的时候李缦告状提起了涂云淑问她好消息这句话,傅煜然皱了眉头,腹诽着师母的越俎代庖。他拉起李缦的手,骑士礼的吻了手背说,咱就过二人世界,你去外面说,谁问都这么说。

两个人泡了澡神清气爽的出来,自然是恩爱甜蜜。傅煜然换好睡衣躺在床上看新闻,李缦在贵妃榻上给自己敷脸。傅煜然问你们今天打牌输了多少。李缦说我输了一千六,小妤输了五千多。傅煜然问,带了现金?李缦一边做手膜一边回:没有,师母那儿有一沓一块的新钱,大家拿一块顶一百玩儿的。

傅煜然在床上闭着眼睛。李缦掀起被子爬到他旁边,忙累了一天刚又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