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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阁私话里提到手板子这三个字,也让陈妤心有戚戚焉,追问,真的打么?
“不然呢?疼得我。”李缦撇嘴,像是又回忆起了疼痛。
陈妤想到了自己刚和李缦认识,知道这位是正头未婚妻,本想示个好,说一起做美甲逛街。
没想到当时那位大小姐带着高傲,说,这几天忙以后再约。跋扈任性让人难以接触,现在想想,可能是挨了手板子,手心疼的不想伸出来呢。
董北山只是警告过陈妤夹腿自娱的惩罚,但并未真拿了戒尺抽手板,但今天听李缦那么一说,想起来为什么自己有次偷偷午睡的时候夹了腿。晚上的时候董北山要她,只是要她并上腿,操她的大腿根。那时候她一旦被蹭到阴蒂,董北山都会刻意退出来些。那次她被搞得迷糊晕眩直到最后也没彻底舒爽。这次才知道,这算是种羞罚。
原来他们男人都是一路的。
陈妤不知道自己刚刚这句心声下意识说漏了嘴,别扭任性的大小姐李缦当然附和,“就是,一路的坏,蛇鼠一窝,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李缦念书的时候都没一气儿用过这么多成语,可见把大小姐气成了什么样。
李缦大倒苦水,给陈妤讲傅煜然抽手板的规矩,要手掌摊平,手臂伸直,还不准躲,记得报数,报数了才算。李缦恨得伸手:“你看看!你看我的手!他也舍得打!就他舍得打!”当然床上做的时候傅煜然也是十指相扣牵着大小姐纤纤玉手做的。
当然了他傅煜然还舍得打其他地方,他舍得打,李缦可没那么厚脸皮好意思说。
又喝了一盏茶,李缦摸着自己的耳朵说:“我这耳朵眼儿怎么有点儿痛,小妤你给我看看。”陈妤凑近了看,发现耳眼红红的,是有点儿发炎,找了软膏给她抹上。
陈妤用棉签挑了软膏给李缦抹了,还鼓起嘴巴对着耳垂吹了两口气,好让温度降一降。李缦略低一点身子,侧着头让她弄。
她耳垂挺敏感的,用傅煜然调戏她的说就是大小姐的耳垂比下面的小阴唇都敏感,摸上面下面也滴答水。
李缦被陈妤一弄就不安分,努力让自己分神,一抬眼看见陈妤睡袍散开了一点。本来屋里没人她们穿得简单,一件浴袍底下只剩个薄如蝉翼的丝缎裙。这时候李缦不就一眼看见了陈妤的小奶子露了一点点,随着她动作在胸前一晃一晃的。
“你奶子好小啊。”李缦没忍住还是嘟囔了一声。陈妤好脾气的说:“是是是,没你大。”
李缦伸手捏了一下,隔着锦缎睡衣,捏了陈妤的小乳头说,以后让你男人多给你揉揉。
陈妤硬挺的乳尖蹭着李缦的手心,说,缦缦是被男人揉大的吗?
李缦眨眨眼睛,很直接地说,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大小姐缦缦无外乎是想要跟可爱的小妤贴贴罢了。陈妤抿着嘴乐,缦缦年纪比她大不假,有的时候还跟小孩儿一样的。也就抱了上去,还拍拍李缦的背,两个人的软奶子隔着两层布料,贴着。
李缦的坏心思可太多了。陈妤只有一米六三,才够90斤,抱着软软的小妤在怀里谁能不心猿意马呢。李缦忽然说:“董哥平时让不让你自己弄啊。”
陈妤脸一红,埋在李缦肩上说:“当然……不让啊。”
李缦恨恨一拍:“真烦人!傅煜然也不让我弄!凭什么!连、连夹腿他都管!”
虽然是长春长大的女孩,可和怕冷的陈妤不一样,李缦血热,有时温度高一点,就嫌热沁汗。生着气的李缦更燥了,把睡袍解开嚷着热,陈妤就帮她把睡袍脱下来。
着了层软缎薄裙的李缦瞧瞧自己,又瞧瞧陈妤,说:“你也脱了吧,这屋里多热呀。外面是汤泉屋里又是地暖的,再热出汗了容易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