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能定生死,你埋头看着手机屏幕,ppt上的重点密密麻麻,你眼睛酸痛但还是强打着精神耐心看。

回到酒店你把空调温度开低,坐在桌前调出ipad里的美学原理教材,晦涩的字眼,长长的注释,对应不上的人名时代国别思想。你垂着头,不知不觉就睡过去。

醒来时自己已经在熟睡的董北山的臂弯里。凌晨三点,黑沉的夜里有委屈不断上涨,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委屈,或许是酒席里对你好奇的目光,或许是邱明在你面前意味深长的打量,或许是名利场中每个人的身份地位家世,或许是衣香鬓影下无措而窘迫的你自己。

你只有低下头,努力使自己避开若有似无的,兴味的打量的挑剔的目光。你只能按下委屈,按下野草疯长心乱如麻,去考这场无人在意无足轻重的试。

你拿着平板去了卫生间,借着黄色的灯光继续复习,偶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默默背诵。直到早上七点,董北山起床。他看你抱着腿坐在洗漱台面上,还光着脚,没说什么,把你抱回床上塞进被子里,抽走了你手里的平板。命令你睡觉。倦乏的你在他目光的监视下只能合眼。